他摸过床的测谎仪,刚才抱着乔桥进卧室的时候,他就顺手带过来了,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周远川要的就是这个反应,他扳过乔桥的肩膀,改成面对面的姿势,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然后问:“你还没回答我。”
乔桥没那个脑力去问了,事实上她听完这句没没尾的话之后,意识就被彻彻底底地打散了,埋在她内的东西突然激烈地抽送起来,刚才被摁了暂停键的快感重新在内苏醒,她失态地尖叫呻,手臂牢牢抱住周远川的脖子,瞬间就在望的海洋中迷失了。
酒与肉叠加,她很快就会忘了今晚发生的所有事情。
“原来如此。”
男人耐心很好地谆谆善诱着,一边轻柔地抚着她的后背使人放松神戒备,一边反复持续地询问同一个问题。
这次乔桥发出一声满足的哼鸣,双迅速缠上周远川的腰,肉开始收缩,自动自发地寻找快乐。
乔桥闭上眼睛,手胡乱地搂住周远川的脖子,她现在呼都带着一酒味儿,热热辣辣的,周远川现在庆幸自己刚才过一次,否则绝对忍不住。
乔桥还没有高。
“小乔?”周远川轻轻叫她,少女浑然不知刚才发生的一切,眼神仍然是迷离的,对周远川的呼唤反应迟钝。
乔桥胡乱地叫,小被撑得很开,连内里的肉都被持续的活运动带出来了一点,结合的地方好像着火,她手脚并用地往前爬了一段,又被抓着脚腕拽了回去。
周远川已经等不了了,他把乔桥抱到床上,扯开衬衣就压了下去。
说?
乔桥感觉手指一热,掐在上面的东西好像被取下来了,接着又放进了一个温的地方,有人在她的指尖。
乔桥很烦躁。
“为什么不想跟我了?”
“不说吗?”周远川笑了,他突然一翻,把乔桥压到下,单手撑着床面看她,另一只手则悄然伸进被子里,扶着不知什么时候又起来的阴,狠狠地了进去。
虽然观察微表情也能大致判断她是否在说谎,但喝醉酒的人是不能用常理来判断的,还是仪更准确。
说,但抵抗的力度也没有那么大了,想跟快感抗争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何况她本来就不是意志坚定的人。
“小乔,你不喜欢我吗?”
被子下她的犹自火热,小心翼翼地往他的位置去贴,像是小猫偷鱼,试探地伸伸爪子,如果主人没有反应,就更进一步。
“为什么说‘以后都不了’?”周远川放语调,哄骗似的,“你听谁说了什么吗?”
小心什么?
周远川抬起乔桥的右手,小小的手掌,柔韧的指节,他放在嘴边亲吻了几次,然后将仪轻轻连接到她的食指上。
乔桥泪眼朦胧,望烧得她本听不到周远川说了什么,只会呆呆得望着他,嘴巴半张着,又傻气又可爱。
“你知了什么?告诉我好吗?”
说什么?
周远川轻轻帮她梳理整齐,拽过一条薄被将两人裹住,然后紧紧抱住她。
“为什么不想了?”
两肉激烈地撞击在一起,乔桥一边咬着手指,一边大开着两条,承受周远川的戳刺。她自己脸上上都是一片狼藉,汗与眼泪和分别混合,蹭得床上到都是。周远川爱干净,却并不觉得这一幕有什么不妥,他反而觉得望高涨,常年以理为主的大脑短暂地被雄本能填满了。
周远川却不动了,他盯着乔桥的眼睛:“不说,我就不动哦。”
这是什么问题?
怀里的还在颤抖,发丝黏腻的粘在脸上,后脖颈上,卷曲的一缕一缕,像是小婴儿的发。
周远川了一次,才觉得心里稍稍舒坦了一点,他搞不清楚这种憋闷感由何而来,也懒得去深究细思,他抱住乔桥,双双倒在了柔的床铺上。
乔桥迟钝地想,这不明摆着吗?要不然怎么知你是不是把我当解题工?
找不到发口的望在内积攒,最大限度地削弱了她本就不怎么坚强的意志力,而周远川的声音又像烦人的蚊子似的在耳边不停地打转,她很想大吼一声你别说话了,赶紧爱行不行!但无论她怎么在心里呐喊,男人就是不肯继续带给她快乐,这简直比把烤鸭放在饥辘辘的人眼前却又不给吃更难受。
“是我太得意忘形了,今后我会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