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伸手揽住了上的人,感受他在自己中肆。
贺卿整理了她的发丝,在她耳边:“我在。”
随即是口被热的东西封住。
他又碰上了她的,一点一点的,若即若离。
贺卿一遍又一遍得给她着上的伤口。
可她该气的时候不气,不该气的时候却又一点点疼都受不得。
本来就属于贺卿的东西,但来源名不正言不顺,就算给他,大约也只会给他带来灾祸。
“嗯………”
两百零三天,口相交,一发不可收拾。
她思虑渐深,最终架不住疲惫的眼,沉沉睡去。
她把贺卿的手放在自己的口上:“心疼。”
一直到叶容七呼急促,仿佛不过气来,贺卿才松开了她,往旁边的伤口看去,目惊心。
贺卿合得着她放置的地方。
温热很熟悉,最好的梦里都不敢出现,叶容七睁开眼睛,看到了面前的贺卿,比过去任何一次梦境里的他都清晰。
恍惚之间她感受到了脸上像是有什么东西抚过,的让她转了个躲开,但那东西继续游走到上,抚过她锁骨上的伤口,她无意识得将手覆盖在上面,却意外握住了一只手。
她说:“你说回来的时候就娶我,还作不作数?”
上的伤口能好,脸上的伤那么深,而且已经结了疤,没有恢复的可能。
“呃……”
叶容七迷离了,闭上眼睛感受。
“作数。”
想来她还是觉得自己在梦里,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得撒。
她着眼泪笑:“哥哥不嫌弃小七了吗?”
他忽而收起了细水长,有些蛮横得出她的同自己交缠,叶容七无力,出又掉回去,他便扫着她整个口腔。
她潜意识都是不能让哥哥注意到她脸上的伤疤。
她紧紧抱住了贺卿,埋在他肩声:“哥哥,小七好疼。”
偷的时候没想那么多,现在却有了顾虑。
从前在贺府的时候,贺卿经常在她半睡半醒之间亲吻她,久而久之她都形成了习惯,在睡梦里感受到他的存在,甚至会回吻他。
远远得见到贺卿骑归来,她便躲到帐篷里,也不敢出来,心里既祈求着他来见自己,又祈求他不要见到。
“嗯。”
所有的场景都是自己理想中的样子。
他小心翼翼得吻上她的疤痕,叶容七此时却又往旁边躲。
贺卿亲上她的眼角,怎么都亲不干她的眼泪。
“哥哥……”她喃语了声,有些颤抖。
她其实已经不疼了,那些睡梦里给她抹的药效果奇好,上的伤口又都很小,眼看都要恢复了。
她的眼睛迷上了一层水雾,更像梦了。
他会用行动证实自己说过的话,一边亲吻一边脱下她的衣物。
再见到他,她能是什么样的姿态,说什么样的话?
她的鼻息在了对方的上,越来越热。
梦里真是美好。
她有她说不出来的满腹辛酸。
那么丑陋,那么吓人。
他的一面,已经耗光了她所有的勇气。
“哪里疼?”
他怎么会嫌弃她呢,他见到她就恨不能将她进怀里。
这么久了,还是没忘记过他带给自己的安全感,有感觉也可以不醒过来。
贺卿甚至不满足于亲吻,在她前改用了在上面过,缓缓得褪下她的衣物。
他的口,叶容七再熟悉不过了,她觉得异常安心,有些生涩得张口回吻他。
这是她从李易知那里偷来的兵符。
他问她:“是不是很疼?”
“哥哥永远都喜欢小七。”
沙场月色已是骇人的亮,叶容七依旧没能等到贺卿来见自己一眼,她从包袱里取出一块褐玉,放在手中端详。
只是一句我在,叶容七便激动得噙了泪,一滴滴落到枕边。
叶容七蜷缩了
贺卿吻上她的锁骨,一点一点给她温存,仿佛这样就可以告诉她,他没有不要她。
贺飞不许她走,她自是走不了,只能留在军营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