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罩。可以说,她打扮得像是一个半夜过来出轨的女明星,从到尾没出一点点脸。
虽然发丝柔顺,材也火辣,完全是美女的气质,可……不给看脸是怎么回事?
杭星愣了一愣,女孩已经进屋了。她进屋之后不摘帽子也不摘口罩,只是把屋内的灯拉灭两盏,是留下一盏微弱的黄色的床灯。
室内氛围很温馨,光线若有似无。女孩这才把帽子摘了,问:“在哪儿?”
杭星没料到姐姐竟然如此直接。他本来还想聊聊天,喝点饮料,大家彼此熟悉一下的呢。
被这么一问,饶是经验丰富如孔雀,也有些无措地指了指天花板和门和地和窗,手指在空中绕了一个完整的圈,依然没想好要怎么回答。
倒是女孩先开口:“贞锁着疼不疼?”
男生终于找到了委屈的借口,声线立刻就了:“……疼。”
别说,撒起来,有模有样。
女孩说:“我先帮你解了吧。”
她从包里摸出钥匙:“子脱了。”
语气很专业,像是一个男科医生在教你怎么检查。
杭星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海王,竟然也难得会有镇不住场子的时候。一下让他脱子,他好像还有点不好意思。按照他的经验,他觉得,他是不应该会觉得不好意思的。
怎么回事?难是因为小姐姐的气质太A了,所以莫名其妙激发出了他的羞涩吗?长到了二十几岁,现在竟然挖掘出了自己不为人知的一个人格吗?
杭星:“……要不,钥匙给我吧,我自己开吧。”
女孩背对着他,只是轻笑一声:“……贞锁,必须是要主人才可以开哦。”
言笑晏晏,语气柔和。可听在耳朵里,莫名其妙让人觉得耳朵很烧,像是着了火。
他的简直要烧透了。底下起的更是煎熬难熬,疼得他都快当场呻出声了。
他最终还是脱了子。但是子脱得慢吞吞的,活像一个第一次入房的小媳妇儿。
他一边在心里质问自己“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啊?啊?”,一边在女孩打量自己的时候,违背脑意志地红了耳,心加速。
杭星觉得,完了,完了,他连人家的脸都没看到,就已经在气场上输了一大截了。
一开场底气就这么虚,这么,之后可怎么继续下去?
不会整场都要被姐姐给吃的死死的了吧?
他的子脱了,被鸟笼子锁住的委屈巴巴蜷缩在里面,隙里能看到已经红透了,还隐约有青。
小树苗觉得他高太高,这么直直站着,让她很不方便。于是她指了指床上。
“躺好了,我帮你开锁。”
男生嘟囔了一句:“站着开不行吗?”
小树苗立刻摆谱了:“钥匙在我这儿,用什么姿势,我说了算。”
男生想到自己还有求于人,也没办法,顺从地躺到了床上。
说真的,他还有点紧张。虽然约炮这事儿,他是男的,他肯定不吃亏,但,当女孩的高跟鞋声一步一步靠近,一直走到他敞开放在地上的双之间时,他还是觉得自己的肌肤好像泛红了,有细微的从孔里渗出来。
这种,光是靠挠一挠,本没法儿解决。这是一种从骨子里渗出来的,得很深。
女孩低,俯,好像是用钥匙帮他开锁。
他只觉得自己心里得厉害,抬起一只手,想要去摘她脸上那个黑色的大口罩,看看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