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笨。”莱斯提亚叹息。
“禽兽!”
“不是,我真的就是路过、路过……救、哈哈哈咳咳……救命……!”
她随口一问,艾希礼便随口一答:“你指哪方面?”
莱斯提亚盯着艾希礼翕动的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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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希礼笑不出来了,甚至开始心虚,“也许可能大概……你入学的时候……”
气,当然气。
入学的时候。
莱斯提亚捉了艾希礼一缕长发,绕在指间把玩,“你没瞒我别的事吧?”
艾希礼唔了一声,犹豫:“我以为会有更激烈一点的人攻击,比如‘人渣’、‘骗子’之类……”
但艾希礼只是笨拙而耐心地等待。这不像他,在某种程度上又像极了他。
莱斯提亚气得咬牙,扑过去挠他肉。后者见势不好,抱起枕徒劳抵抗。
“……我怕你不来,也怕你不肯。”
一切都说得通了。
这话直白地说出来,听着总有些怪,引得艾希礼一阵发笑。但莱斯提亚觉得她必须问,至少要对之后的事有个心理准备,“我们在梦里的已经退到十六岁和十七岁了,再往前……我怕我下不了手。”
微热的恼意窜上口,莱斯提亚掩住发红的脸,抬踹他后腰,“你我气不气,快点动!”
等待……或许会到来的某天,她选择他,走向他。
已经是开玩笑的口吻了。艾希礼不解,“你怎么都不生气啊……”
。”
这次在梦里待得比平时久,两人都有些犯懒,不想立刻起来清洗上的黏腻。
气他温吞不作为,一句“我需要你”就能抄近路解决的事情,偏要用上观测实验的“不干涉”原则,老老实实等上这些年,放弃掉的东西无异于从上剜去一块肉。
相连的下撞出淋淋的水音,女人的斥上色厉内荏起来。
尾音落下,像一片化在沉睡猫咪鼻尖的雪。
十几岁的少女曾将他视若神明,只需稍加引导,他能轻易得到她的全。更别说他仅仅是需要她看着他,需要她救他……什么都好,她不可能会拒绝。
所以他总是第一时间理解弗洛里安的思维方式。所以他放弃心心念念的时间魔法,用各种各样的杂事消耗自己、浪费天赋,不敢再向上攀登。所以他从不干涉她的选择,只是远远守着,确保她可以凭自意志走在她所期望的路上。
她才几岁啊?!他才几岁啊?!
“比如,你有没有在别的时间偷偷看我……离得很近的那种?”
“如果世上还有一个人能站在旁边拉住我,那只会是你。”
她瞥他一眼,“你有那种爱好的话,我倒是可以勉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