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你还不明白吗，无论是黑还是白，只有上位者才能制定规则，掌握别人的生死，你当初让你老豆线人假意合作，却被吴达华反应过来灭了门，你难认为一切都是因为黑的恶?”

        “如果不是你动了那些警署内甚至还要上层的人的利益，那些计划会轻易被吴达华知悉吗?记住，黑和白不是对立，而是白的伴生品。”

        这时的周宏山犹如撒旦对他展开诱，他仍然忘不了那天周宏山对他的惩戒。

        …

        隔窗吱呀作响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那样明显。

        那日一直对他设防的周宏山却罕见的带他去和社团几位高层谈事，中途却突然拿枪着他的脑袋着他来到那个叔公房间门口，听在那畜牲一遍遍凌那个他救下的女孩，欣赏着他的怨毒仇恨，痛苦崩溃。

        ……

        守在门外的几个烂仔还在暗里讨论注，赌陈威今天不用壮阳药，交代在那个索女上的时间超不超得过5分钟，却不知就在陈威色心大动的下一秒，却是交代在两个男人手里，全过程总共不超过一秒。

        善恶有报的结果，何必拘泥于过程……

        明明说好三年，可三年之后又是三年，等你快潜伏成大佬，还要撑下去，每天睡觉都不敢说梦话，怕嘴里跑出什么词，睁眼黑的枪口在脑门，所以各位未来的阿Sir，警察谨慎去当卧底……

        却没有会到一个卧底在社团最难的并不是隐藏份，而是为了目的眼睁睁看着一些事发生却只能隐忍，努力把自己也变成见不得光地下一员，冷眼旁观一些事的发生，无可避免心灵日日遭受自我质问折磨，长此以往，分不清自己是警还是匪，好在他们还能一遍遍坚定信仰才不至于迷失自我。

        而汕佬不过八九岁的细女却在没人察觉中不知不觉被逃了出去，当时其他古惑仔都以为是绑那女仔的绳没系好，才抛开的，但只有北仔知，是赵奕飞故意放了那女仔。

        而赵奕飞也被莫名其妙上了家法，虽然周宏山没有向众人说明原因，但北仔知周宏山绝对是知悉了赵奕飞的小动作，所的一切都是在警告和敲打他。

        两人各怀心事等待行动的讯号，时间的逝似温水慢沸，一点点加热暗使之不断汹涌，表面却未掀起一丝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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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冷漠的将行动和思想割裂开来

        那天周宏山阴恻恻的笑和女孩的凄烈地惨叫声成为他深深烙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梦魇。

        可最后仍被抓了回去，虽然最后的确抱住了命，但却被周宏山用来讨好社团里有恋童和待癖好的叔公而转手松了过去，每天都接受非人的待，真真生不如死。

直扔下，面团一样，猫一样弱的生命就这么变为一团血肉模糊的烂泥。

        “手无寸力者盲目追求正义是最愚蠢的，你自己都被牢牢掌握在别人手里，还想拯救别人，汕佬的细女可是为了报答你生动的为你上了一课，你怎么还不明白。”

        说完又语重心长教诲，一点点麻痹摧毁的防线，

        可在他独自一人时总会想起那个人对他严厉的聩问:正义分明是明确的！它怎么会任你扭曲?它是永远不会以任何形式屈从的。

        然后又在他耳边恶狠狠的说，“是你，都是你，多可爱的女仔，她本来可以走的轻松面，是你让她活下来，天天忍受这些生不如死的折磨，知吗……”

        ……

        更可悲的是他，行尸走肉般活着，警与匪两面都不沾，不人不鬼不知以什么立场活下去……

        “你好好想想如果等你掌了权，自然有构建新的秩序，审判他们的权力，都是为了一样的善恶有报的结果，何必拘泥于过程。”

        警校教员扶了扶帽沿，同阶梯教室里神采奕奕的少年们开玩笑，赵奕飞突然想起那时的他也是坐在下面的其中之一，只觉得伪装潜伏好困难。

        他终于承认了那个改变不了的事实，他已经陷这个泥潭无法逃离了，不遵守这里的规则，他只能变成滋养黑暗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