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出手收购院线公司,一举成为行业新贵,兴义安终于由他开开启了转型之路。
看着被自己的风生水起社团的事业,他只觉得讽刺多过高兴。
为了逃避因那人生起的低落无力的情绪,这几天他几乎一直泡在场子里没日没夜的忙碌,好像时间被填满便无力去想其他。
可始终会有物极必反的时刻,就如现在。
许是看烦那些黑烂账,他以手支额,了眉心,可心里的躁意仍未平复,只听见纸页哗哗作响,紧接着是文件四散的声音,一桌东西被他推了个干净。
定睛一看,也有例外,只有一本暗红色古旧封大书不动如山,稳稳屹立在桌子一角,原来是宋sir留给他的,不过自从他回来后不是没有仔细翻过,可除了那串数字一无所获。
他拿起那本书,翻开,第一篇文章便是,薄轻启,声音清冷寥落,“ To be, or not to be?That,s a qestion.”
说罢无声的笑笑,宋sir难是提前提醒他,仇恨最终会让他变得和哈姆雷特一样失去所有?
但又有什么所谓呢,他早就一无所有了。
宋sir啊宋sir,你留给我的那五个数字究竟是什么呢?你究竟又想告诉我什么?
宋sir……五个数字……突然间他反应过来,行港警察的警号正好就是五位数!所以这说不定是串警号,而警号背后的这个人,很可能知当年所有事情的始末。
如果是这样,那宋sir也一定知什么,而他之所以这样把一切事实隐藏起来,就说明他知自己不可能这一切公布出来……
那么宋sir的死是不是……
突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进来。”
只见穿一定制西装打扮的人模狗样的北仔大大咧咧进了门,见面就说,
“飞哥,你让我去办的英国移民份和护照份都已经办好了,不过飞哥,你突然要这个干什么,离97年还有三年,用不着这么急见女王吧。”
赵一飞看着他神色晦明不定,自他去见周宏山时,对方无意间说漏他知晓自己与邵九莉的情感,他便隐隐察觉到他边有人是有问题的,按目前情况,无论怎么看,都是北仔的嫌疑最大。
他自然不想去怀疑四年来和自己共同从底层患难与共的兄弟,但有些事情并不是一句感情就能说过去的。
所以这段时间他一直很少再去让他插手自己最重要的事情。
他未作正面回答,只在北仔临走前说了一句,“把陈兴耀那小子叫来,我要事让他去办。”
在他看来,陈兴耀有把柄掌握在自己手里,而且通过他之前找自己对峙的表现来看,这人绝对算得上有智谋,而且从他和谢安琪的恩怨,还有对女友还是对大哥的态度,足以说明他可以信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