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父季母临时有事去不了，全家旅游一时间成了二人旅游。

季苏言从恐龙帽里出了，瞅了眼外面的雪，雪真的下得很大。

母亲在病床前泣不成声，她:“苏言，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不是说了不去机场了吗？为什么你们还是去了

季苏言把水整整齐齐地放在洗水池旁，径直走到最靠边的水龙洗了洗手。

室外的温度达到零下四摄氏度。

“我认识那个被打的，我们初中一个班的，以前是我们学校的校霸，长得帅脾气又横，男生们都讨厌他，不过啊，他去年出了车祸，不仅跛了，上还留了一又丑又长的疤。”

季苏言垂着，嘟囔:“为什么你比我小两岁，还比我高?

“男生厕所门口是有人在打架吧。”

宋一挥了挥手，示意:“季苏言，那我们在教室等你了！”

季苏言上仅有几伤，衣服上却沾染了血迹。

“季苏言，我陪你一起……”夏静话未说完，就被宋一拉着往教室走。

夏静不知为什么宋一要这么，无可奈何地跟着走了，一路上不满地抱怨着宋一。

几个高个子男生从男生厕所那边走来，站到了洗水池前的台子上，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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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瓶可乐放在地上，也过来帮忙，对宋一说:“你呀，就知贫嘴！”

他懒洋洋地站了起来，走到了季燃边，又上了两层台阶，才勉强地和季燃同样的高。

宋一倒是毫不在意，嘻嘻哈哈:“哎呦喂，大小姐，我家季苏言就是喜欢一个人行动，咱就别打扰他了行不行。”

季苏言听了之后，直接往男生厕所跑了过去。

“有人知怎么回事吗？这群新生什么愁什么怨啊，我看那打得真不轻啊！”

剩下的事情季苏言都不记得了，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躺着了医院的病床上。

季苏言上楼换了一外出的衣服，回到客厅的时候李叔已经到了。

“是啊，七八个人打一个，看校服是高一的吧。”

改个时间倒不是难事，可季苏言想要早点去北海雪，便拉着季燃上了车。

三中的洗水池位于场一角，又靠近卫生间，来来往往很多人。

“好像叫什么，季燃。”

季苏言兴致立刻灭了下来，李叔也劝导他，说外面下着大雪，地面路，不宜出门，希望季苏言改个时间。

03

那天下着大雪。

母亲质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仿佛那起车祸就发生在昨日。

别墅内开着空调，温度适宜，宛如春日。

他的好疼啊。

额前的碎发挡住了眼睛，季苏言心想这次回来便去剪个发吧。

“有几个哥们一直看不惯他，所以这次拉拢了几个兄弟一起来打他。”

季燃只是微笑地看着他，伸手了他乱糟糟的发。

他们的一句句话都在提醒着他，那场车祸都是他的错。

季苏言把水卷了起来，准备送到洗水池去，便让宋一和夏静先回教室。

给花园的花草浇水是值日的内容之一，但是花园面积不大，所以两三个人行动起来很快便完成了。

季苏言穿着绿色恐龙的连睡衣，恐龙帽子套着上，挡住了半张脸，他躺着沙发上无聊地玩着平板电脑。季燃从二楼走了下来，站在楼梯上看着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哥，外面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