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像。”阿金有些不信,他揪着小母畜的拉扯了一番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
然后两人交换,又把子往中间交叉拉扯。
“光是搓哪里长得大,这些子你的狠狠调教它们,像这样。”阿正说着揪住那小母畜的用力往上提,那小母畜痛得踮起脚尖,但阿正还在用力提,几乎把那子拉成了细肉条。
“这你就不知了,”林神秘一笑,“这可是你娘我下的种,当初你爹一眼就看出我是贱种,我这子三个月就被你爹盘大了,没几天就被你爷爷关进牛棚产,要不是因为生了你,我现在绝对是一好母畜呢,这只小母畜肯定也能大长的。”
“多拽拽松松,还要用力抽打。”阿正说。
客人一听心里十分认同,他又揪着林的颠了颠她的房,心里计较一番后还是买了一只林下的小母畜。
“对,每一个方向都要用力拉拽放松。”
阿金嗤笑着一脚踩在林的脑袋上,他向来觉得林玷污了他的出,对她那是相当厌恶,想到这阿金用力在林脑袋上跺了几脚解气。
第二天阿金就带着那小母畜去跟同伴们比试,几人先是测量了小母畜们的围,然后约定三个月后看谁盘的子大。
林说:“委屈我的好儿子了,贱种给你磕了。”说着她真给自己儿子磕赔礼。
林知自己是贱种生不出好种来,所以她的女儿哪怕留在牧场,那也都早早烙了畜印上了畜籍,哪怕有那么一两只是好种也无所谓,她有的是法子收拾自己的女儿。
时间一晃许多年过去,李桃和林依然过着平静的生活,经过岁月的洗礼两人的样貌依然没变,哪怕心备受摧残的李桃也还是那么水灵丰盈,也不知到底是因为吃多了男人的屎还是这个世界有什么别的神奇之,她在这里久了,逐渐和这个世界的女人一样实。
林领着一只她觉得最标志的小母畜来到也已经长大的亲儿子面前,“阿金,看看娘给你带了什么玩,这可是娘给你千挑万选的,你带着它去跟同伴们比盘子,绝对能赢。”
阿金立刻明白,伸手揪住小母畜另一只与他父亲反方向拉扯,于是两只小子一只被高高提起,一只被狠狠往下拽,然后父子两有拉着子一左一右往两边拉成一条直线。
林立刻笑着对儿子说:“你看她的,小小年纪就又圆又大,还有这晕艳红微凸,肯定能长成牛的。”
李桃也默默无闻地待在猪圈里接受下一次的种,她想过逃跑,可她舍不得之前生的孩子,她以为孩子只是被林抱去别的地方抚养,却不知是被当成小母畜卖掉。
那小母畜着啊哦直叫唤,她在父子二人眼中只有这子有价值,其他地方都可以忽略不计,所以这小母畜就只是个会爬行的子。
肯定比那些肮脏的母畜要强多了。”
林眉开眼笑地和对方钱货两清,然后又撩起裙子继续拍着屁吆喝起来,她是属于子和屁都大的丰满提醒,无论母猪还是母牛都没问题,所以对于自己穿越的这副林满意至极。
阿金受到启发,回去后就把那小母畜的上挂上重物,时刻把那子拉得长长的。
林的儿子阿金拉过那小母畜像模像样的着她的子翻来覆去查看,但他毕竟年纪小阅历不深还无法分辨。
于是从那天开始阿金就每天抱着这小母畜搓子,他爹见了笑话儿子不会盘子。
林用自己生的小母畜去讨好自己儿子,转又把自己生的另一只小母畜给阿正玩。
卖完这批小母畜,只休息了一个月林又给自己了种,她觉得自己如今越来越像父亲的大夫人了,为这个家打细算。
虽然不喜欢自己的娘,但阿金却对林的贱种份深信不疑,所以对她生的小母畜也满信心。
阿金看了眼林的子,像挑母畜的客人一样揪着她的提着颠了颠,有些不屑地:“被你这种贱种生出来我才没面子呢。”
这次要卖的这批小母畜里就有李桃生的四个,那几个孩子混在其他孩子中间没什么区别,最后被人东一个西一个的分散买走了。
林留下了几个自己下的小母畜养在牧场里作为种畜,如今这几只母畜也都苞待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