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赶紧出谄媚的笑,“舒服,好舒服。”
林被她揪着发跪立着,他拿着竹片啪啪往那白皙翘的房上抽打起来。
“啊……呃嗯……”林感觉好疼,可她又不敢反抗,怕引来更残酷的淫,她还记得上一次走绳的经历,差点要了她半条命。
“听说经常抽打可以刺激子生长。”阿正摸着下巴思考着,只略微沉便拿来一竹片准备试试。
这些男人无聊的时候甚至会以此赌,几个人同时挑选小母畜回来养,先测好围,养一段时间后拉出来比试谁盘的子长得大。
她躺在地上,自己抱住敞开的双,小就那么大喇喇暴出来。
是玩儿玩儿。”叫阿正的男人摆摆手不在意地说。
“舒服吗?”阿正问林。
打完一边房阿正又打另一边,直到两只子一样红他才罢手。
“嗯,原来如此。”林父亲明白过来,他虽然年纪大了但也是玩女人的老手,“但贱种一般生的也是贱种,只要往上查一查就很容易挑到贱种母畜。”
为了盘林的子,阿正这段时间时不时就要玩弄她的房。
林父亲恍然大悟,这玩法确实新颖。
“嗯。”林父亲沉着点了点,听见这话他不仅不生气,反而很是赞同,“这丫长得不行,我还是相信你的眼光的。”
“躺下,把贱出来。”阿正又命令。
此刻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其他女人会对男人摇尾乞怜,不是她们想,而是她们不得不这么,这就是个男权社会,女人有再多不甘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这些男人把女人当成一种玩,就像赌石,没开出来前谁都不知里面是什么,女人也一样,没长起来前谁也不知她的子会长大多大,也许养一段时间后依然是女人而不是母畜。
竹片沿着房从上到下挨着抽打,等到了的地方阿正刻意多抽打了几十下,直把那晕都打红打才继续打别的地方。
母畜并不是都是大子,只能说大子是母牛,母猪的房就不一定大,还有母母羊也同理。
啪啪啪的抽打声在房间里不断回着,林的一只房全都被打得通红全是竹片印记。
阿正拿起竹片毫不犹豫对准继续抽打,林顿时整个背脊都崩了起来。
林麻木地听着两个男人是如何把她当成一件玩玩耍,她知等她的子被玩大了阿正就会毫不留情地把她丢开,而她父亲更是会把她关进牛圈当母牛挤。
看她笑得越来越下贱,阿正出满意的神色,一开始看见林时她脸上的笑容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不舒服,如今在他的调教下,林脸上的表情已经和其他女人差不多了,下贱,谄媚,讨好,不过还是差点东西。
林不敢违抗,可心里却十分害怕,但她行动上却不敢有丝毫迟缓。
“搓她干啥,是牛迟早要进牛圈,费那功夫。”林的父亲显然对此不理解。
阿正摸够了她的子,又让她像狗一样四肢趴在地上,不过他心里想着盘子这件事,手上虽然懒得动弹,却是用脚不停踢着林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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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盘子也能让母畜的子长得快一点,我这不先拿这小贱种练练手。”阿正说着一只手还在林的房上着,手指随意拨弄着她的玩。
在他们看来会长成母畜的都是贱种,长成女人的才是好种,如果上一代母亲最后长成了母畜,那么她生的女孩多半也会是贱种。
“这表叔你就不懂了,最近城里行一种玩法,就是找一些小贱种盘子,养上一段时间比较谁盘的子大,这不仅考教盘子的技术,也极其考验人的眼光,要知还没长起来的小贱种谁知会不会长成母畜呢?”阿正嘿嘿笑着,就像在谈论一件玩物。
糙的鞋面磨过,一阵阵麻敢传来,林空的眼神没有焦虑,但却动了动,主动用房去蹭阿正的脚。
“哈哈,还是表叔了解我,这小贱种一看就是只母畜,你看我这几天正在搓她这子,争取早一天给表叔的牧场增添一牛。”阿正说着拉扯林脖子上的绳子,将她拉得跪立起,一只手就像拍西瓜一样拍打着她前的两只子。
她的命运似乎已经被确定了,未来一片昏暗。
这个世界的男人别的不说,挑女人绝对个个眼光毒辣,很少有出错的机会,即使出错估计也是他们想先玩玩,之后再随便理掉。
“这一点很好解决,从其他地方买小母畜就行了,本地母畜能查到跟脚,外地母畜都是混合着卖,挑出大子母畜那就得看眼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