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
它是那样的坚,壮,。
炽烈的吻落到她眼睛上,期恪犹如拜,捧着、护着,手沿着她肩背往下,将细细的雨丝碎了。
那矫情的小姑娘叹息似地,一声一声唤着“郎君”、“将军”、“天赐哥哥”,央着他饶过自己,哼哼着“太深,太重”,求他“轻一点儿,慢一点儿,不要那么用力......”
南妈妈摇摇,纳妾便罢了,就怕两个人话赶着话儿,最后真叫那位高小姐抬了平妻进门......那我们金陵陆家的脸可就丢尽了,连带着老婆子我也没脸去见太太了!
是......我想得那个意思么?
期恪细细亲着,去她上的所有,然后翻转过子,扶她跪坐在石桌上。
南妈妈向来清楚自己一手带大的姑娘是个什么矫情子,那说好听了是倔强,难听点就是执拗了!
细碎的雨雾中,青娘仿似一尊白玉美人斛,肌肤细腻,匀称光。夜色给她上了一层釉,期恪将手探下去,一片诱人的酥腻。
姿势的缘故,整个都起来。滴滴的小尖儿在疼痛的刺激下嘟了小嘴儿,翘得高高的,可怜兮兮地招摇,以为自己能等来男主人的垂怜。
......
怎么可能不疼啊,那圆丰的小子,叫他如何忍得住不往死里掐。期恪大力地搓,只觉两只“阿令”握在手里跟一团水似的,,怎么掐都不过瘾。
期恪怔了一瞬,恍惚着抬起,望见她一双水光灿烂的眼睛,亮得惊人。
他还是喜欢从后面来。
在上危险地弄,令她明确感受到他的急迫。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
纤长的大大叉开着,小悬空。青娘无力地攀着他手臂,颈子仰得高高的,由男人一面掌着她亲,一面连抚摸她的。
左右看看,俱不见青娘,南妈妈正待出声唤人,忽听得花架里传来几声响动。
“痛!”
雨势渐渐大了,打得老槐树和蔷薇花的叶子簌簌作响。期恪动情地吻着,一时顾不得旁的许多,从上到下,一寸不留地亲吻过去。
眼睛寸寸扫过,那目光有如实质,比手更炙热。
期恪俯下,钻进她嘴里。美人后仰着,被动地裹,模模糊糊地求着饶,“轻点儿呐,郎君......”
白日里她不阴不阳地挤兑了黎太太一番,也不知是话说得太蓄还是怎么,那黎太太一副没听懂的模样儿,还顺着自己着“好好好、是是是”。
自家姑爷又是个心的,万一哪句话说得不好,引她矫情子发作起来,那可就是......
被吻到花芯的时候,青娘生生“嘤”了一声,如陷云端。那里乱七八糟,泥泞泞一片,既有她的,也有他的......嗯,都被他的覆盖,嘬了,了,弄得啧啧作响。
粉儿晃,一时圆一时瘪,由他凭着心意成不同的形状。温柔只记了一时,他到底还是蛮壮的山野狼王。只一会儿,她便在他粝的大掌中开始轻泣。
半晌,里发出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拖沓,绵长,与幼时对自己的撒全然不同。
她一怔,住了脚。
虎口从下往上托起来,期恪一面紧紧掐住那两只,一面吞吃着她的小。
儿很快被玩得红,青娘哀求,哭,摇着遮挡,被他拨开了手,扳在后面。
这么想着,她绕开丹若几个人的阻拦,几步便到了西边小庭。
绾春轩外,南妈妈终究不放心,撑着伞找了来。
较之前番暴,此番伺弄着实温柔良多。青娘在这夏日凉的雨丝里瑟缩,颤抖,眩晕着祈求,然后丢了出来。
南妈妈臊红了脸,又是喜又是气,又担忧这雨下得大了伤子,直退了七八步,退到厅堂里方罢休。
期恪腰,慢慢的、一寸一寸插了进去。
是的呀,青娘羞点,眼尾泛着红,轻轻吻在他坚毅的角,蓄而直白地表达:
蔷薇叶子扑簌簌洒着雨滴:啧,很疼吧?
被住了,捻在食指和拇指间不住摩挲,狠狠的,大力的!
荼蘼花儿也沙沙响着,仿佛在回应:是吖,很疼呢!
青娘一瞬间怦然心动,半是委屈半是欢喜,了他脸:“就这里么?我就没有其他地方喜欢你了?”
......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