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要被你啃破了。”
她这时偏躲过他的:“洗过没?”
“你怎么知我不喜欢你?”
她终于忍不住别开脸,了干的嘴子,感觉一阵火辣辣的,这家伙跟个狗一样,虽然很带劲,但是也真他妈的痛啊。
男人极是合,为了让她好发力还主动扯过一个枕垫到下,是以她只要俯动腰就能将进他中,也不知是不是耐寒的人温会尤其高,徐笙刚进去就被的差点腰,趴在他上享受得哼哼许久才撑起来缓缓摆腰。
她的手指艰难地挤进他,往热的里戳,摸到那个泛着意的肉眼,才确定他确实洗过了,他对此应该已经很有经验,毕竟上次也是自己坐上来的,而且到最后好像也没受伤。
他的这会儿虽然有点紧,但她在口挑逗了一会儿他也就很轻松的让她将手指了进去,凭着不久前的记忆,她仔细在热的上摸了一圈,直到碰到一微的肉,一直没吭声的男人才终于忍不住闷哼起来,这一下就像是打开了他的开关,他的气息在这一刻变得紊乱,在她的呼都变得缱绻起来。
她自认对男人的已经十分熟悉,她一摸就知他已经很久没用过这地方了,他紧得不像话,只是长年累月的调教还是让他的近乎本能地讨好入侵者,柔的紧紧裹住她的指尖,蠕动着似乎想要将她往里带去。
“我不需要你模仿任何人来讨我欢心,我若要喜欢你,便是喜欢你本人,绝不会是他人的影子。”
而阿穆尔从到尾都没出声挑衅或撩拨,只在她轻轻息,或是用发力辅助她动作,他乖顺得让徐笙有些不习惯,她边动腰往他里,边拉开他的手抬眼看他。
虽然她有想过阿穆尔或许就是北族特地调教出来当母的存在,但他生如此桀骜,若非心甘情愿 又有谁能让他这般雌伏受辱?这里怕是隐情颇多,她好奇归好奇,还是不要深究的好。
离开老婆们的第二个月,想他。
她仔细替他了扩张,系统没反应,她也不弄伤他,足足进四指化半天才伸手解开腰带。
“这么饥渴怎么不自己弄?”
“你今儿怎么这般安分?上回不还满嘴话一直撩拨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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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已经渐入佳境的男人气得没忍住面颊肌肉抽了两抽,伸手往她脸上一拽:“还不是听说你喜欢这样的男人!”
她的眼虽然不会发亮,但在这略显昏暗的灯光下却将他的脸看得格外清,北族第一美人的称号本就不是的,阿穆尔的容姿足以跟凤长歌一决高下,但他的美对徐笙而言是独一无二的,他是草原上的狼王,他美在骨子里爆发的野,那种张狂明艳是中原男子所绝不有的。
痛的哼了一声,差点咬到她的,徐笙扇了几下觉得没意思也就算了,毕竟她一向喜欢,阿穆尔这个一天到晚都骑在背上的屁虽然没有变得扁平,但手感也是的本掐不动,只能勉强两下。
不得不说,为北族最强战士,他的材作为男人确实无可挑剔,如果屁能再再大一些就好了。
他放松的躺在她下,放任她玩弄自己的子,只有那双透绿的眼始终看着她:“自己弄恶心。”
“好人……你快多摸摸我……快让我爽爽”
徐笙一怔,随即用力往他深去,阿穆尔猝不及防就被了腰,那晚熟悉的酥麻感裹挟了他,他轻着一抽,更紧地缠住了她的腰。
这半年多来徐笙又长高了些,阿穆尔也发现了之前这个姿势只能勉强亲到他下巴的少女这会儿已经能轻松稳住他的,他嘴角扬起意味不明的笑,缓缓岔开两盘她腰背上,修长有力的大将少女细瘦的腰肢紧紧钳住,似乎生怕她就这要跑了一样。
他立刻给她掰回来,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干净得很。”然后又重重吻了下来,他宽厚的手掌托起她的腰,一翻就让徐笙整个人趴在他上,他那原本就聊胜于无的外袍一下就散开了,将大片健康的肉色暴出来,勾引她在他腹肌上弹琴。
“什么?”
原以为他会耍嘴子抬杠,谁知他默了半晌,竟是不情不愿的哼了一声,这样徐笙差点没手一抖刮到他。
徐笙笑了笑,难得没跟他对着干,指腹熟稔地在那块上搓摁压着,把这高大健壮的男人弄得腰直颤,连都抽抽起来。
她轻笑一声:“这话说得只有我弄你才爽似的。”
“我要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