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恨恨地抿住嘴,这家伙是故意的吧?就留给她一块堪堪能围住屁的小浴巾,这能叫衣服吗?
梁季泽:“……”
“我说我最满意的位是。”
晚上十一点,拍摄终于结束,因为夜里走山路太危险,拍摄团队临时决定再住一晚,第二天早上再寨走人。
心情复杂。
“嗯?”男人挑高眉角,随即轻哼了一声,“怎么?你想个私人采访?”
“你最喜欢你的哪个位?”她鬼使神差地冒了这么一句。
“我什么时候说过――”
乔桥猛地回神,见梁季泽从浴室出来,正拿着巾发。
他凑近了乔桥,嘴角弯出一个恶意的弧度,像乐于欣赏人类痛苦的恶魔:“看你的表情,应该比这还糟――被赶出来的吗?”
他一走过来,乔桥立很有危机感地往床里缩了缩,主要是房车里空间太小了,梁季泽人又高大,往车里一站把空间都衬得仄了,逃无可逃的感觉。
“吗?”乔桥心不在焉地对话,全注意力都击中在下半,大肌肉绷得紧紧的,使出吃的劲儿对抗梁季泽,同时右脚来回踢蹬,想把他的手甩掉,“你的……我没怎么注意过耶。”
乔桥突然噤声,因为梁季泽不知什么时候扯掉了腰间的浴巾,拽过她的脚腕,让起的阴与的脚心直接接。
手掌猛地将脚腕擒住,一点点将它从角落里拖出来。
的热度从脚底传来,陌生的感让她一时失语了。
梅棠会站在旁边看吗?他会是什么表情呢?
“无所谓。”他掐起乔桥的下颌,在她嘴上重重亲了一口,“你现在躺在我的床上,这就够了。”
“我猜猜。”梁季泽抬手制止她继续说下去,“宋祁言吧?”
“男人的第三条,你最喜欢的。”
“去年我记得有个杂志了一期,问我最满意上哪里――你猜我答的什么?”
就像现在,梁季泽拿着巾的动作,随便截一帧下来都可以当杂志封面,甚至不需要修。
“错了。”
“在想什么?”
乔桥微弱地争辩:“不是那样的。”
“那当然,他一直是我的第一本命。”
乔桥真恨不得把他的摁进面前的饭盒里。
老男人嘴角上挑:“你上的不就是吗?”
“什么……”
乔桥恼羞成怒地收回脚:“不许用李甫江的声线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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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材很好,是勤于理的那种魄,每块肌肉的大小和形状都恰到好,只有常年在专业人士指导下进行锻炼才能达到这种效果,说白了,他的材相比于‘健’,更注重‘美’,追求的是一种上镜感。
乔桥狼狈地别过脸,不再给对方解读自己微表情的机会。
今晚他们应该会彻夜调查她留下的所有东西,衣服、日用品,甚至可能连被子都要拆开检查……
“反正都是套话吧……”乔桥努力让脚腕离男人蠢蠢动的手掌远一点,“什么‘要接纳不完美的’,‘每个人都要自信啊’之类的。”
,小声:“你有没有衣服先借我穿一下。”
“撒谎。你不是很喜欢吗?”
“咦,你还喜欢他啊?”
“真是稀有,能把那家伙气到赶你出门。”梁季泽笑笑,“难怪会跑来找我。”
“这里真没有你能穿的。”梁季泽夹了一筷子肉放进齿间咀嚼,目光却非常下地往乔桥和小腹上溜,“要不就这么着吧,反正该看的都看过了……没看过的也用过了。”
除蚤剂也送过来了,水箱也重新加满了,山里安静得听不见任何声音,明明是个无比适合睡觉的氛围,乔桥的脑却异常清醒。
某位影帝心里如同打翻了陈年老醋缸,可这醋貌似也是他自己酿的?
不知梅家那边怎么样了。
最后她是裹着毯坐在饭桌前跟梁季泽共进午餐的,酒饱饭足之后,她摇摇晃晃站起来打算回床上接着睡,就听见梁季泽冷不丁问了句:“你是跟谁吵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