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感非常尖锐,像是要从她嘴上咬下一块肉,血瞬间从破口爆开,乔桥甚至听见了一声轻微的‘噗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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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祁言转走入餐厅,不一会儿端着一杯牛和几块摸了黄油的面包出来。
“你在讨好我?”
乔桥暗暗苦笑,她可真是自讨苦吃,明知宋祁言在气上,不跑就算了,还非得送上门。
乔桥打了个哆嗦,她听明白了话里的义。
乔桥以为这就算完了,没想到男人又欺压上来,这次目标明确地直奔她的伤口,着里面的血,甚至还嫌不够,用尖反复舐着,挤压出更多。
男人的手指住她的一个粒,指尖也不客气地重重刺进去,乔桥猛地抖了一下,是咬牙忍着没叫。
这一下着实疼痛,如果说刚才被咬是小面积针刺般的疼,这个就如同被人用棍子抡了一下小肚,钝感的疼。
只是――
他没有表情,所以乔桥也不知他在想什么,惴惴不安地等了一会儿,就听见他说:“衣服脱掉。”
“是吗?”她更局促了,“对不起……”
“有趣。”宋祁言轻抚她的嘴角,“你也知疼吗?”
“要口交吗?”乔桥着问,“想对我什么都可以的。”
“你最好多吃一点。”
“还、还要吗?”乔桥哆嗦着起另一边,“这个还没掐呢。”
咬得尽兴了,宋祁言才退开,伸手掉了自己嘴角的血迹。
“这些地方都没被碰过。”乔桥努力让表情显得轻松一些,“我只给你碰。”
乔桥偷偷看向对面的人,那张此时正凝望着窗外景色的英俊侧脸上,覆盖着一层令人看不透的重阴影,好像有可怕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一般。
宋祁言的表情始终都是冷漠的,嘴角一丝弧度都没有。乔桥见过他不笑的样子,可却从没见过他这样,连视线都如同被冰淬过,跟她记忆中的那个人差距极大,乔桥的手法也仿佛在外科手术,完全的例行公事。
双手下揪住乔桥的衣领,向两边用力一扯,扣子噼噼啪啪地崩开,薄薄的衣包着两个白的小,呼之出。
她不敢想下去了。
乔桥一天一夜没吃东西,早就饿得发昏了,闻到香味肚子立刻发出响亮的咕噜声。可没有宋祁言的首肯,她不敢过去,只能站在原地咽口水。
“他碰你这里了吗?”宋祁言垂眼,睫锋利得如同鱼刺。
乔桥疼得额上出汗了,但还是坚持着不动,她知这时候她再表现出抗拒,宋祁言就会彻底丧失理智,她既然选择了留下,就要承担留下的后果。
“好疼……”
但这次明显不一样。
可惜,屋里太黑了,她也看不清宋祁言的下半。
乔桥哆嗦了一下,忍着没动。
乔桥不敢相信地看着面前烤得焦黄酥脆的面包。
“我不相信。”
宋祁言没说话,他低下,用面包裹住那一粒血珠,轻轻一卷,送入口中。
实在受不了了,她才小小地痛呼了一声,就这样也不敢后退,还是站着任由宋祁言动作。
祁言重重地咬上了她的嘴。
“不……我是想让你开心一点。”她小心翼翼,“你别生气了……”
“真的?”他不客气地一手掐住,仿佛要把小从衣里挤出来。
“吃吧。”
一滴血珠从粒上渗出来,颤巍巍地挂着。
她足足吃了四五块才停下来,虽然感觉还是很饿,可她不敢吃多。如果在接下来的环节中因为吃撑而吐上来――
今晚无论受到什么惩罚,她都要忍耐,她都要主动合,只要让宋祁言出气就好。
“没……”
乔桥立动手剥自己,还生怕剥慢了,差点被褪到膝盖的子绊倒。
出人意料,这些真是给她准备的。
她听话地转了一圈,同时也有点忐忑,这,他还会喜欢吗?这样脱光了,她还有引力吗?
她不是没被咬过,可以前的那些与其说是伤害不如说是情趣,多破一层,渗两滴血珠,都不用等到第二天,当晚就好得七七八八了。
“你这样,”他慢慢,“只会起反效果。”
“转过去。”
想了想,乔桥主动解开内衣扣子,好让宋祁言掐得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