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可看可不看,既然他这么说了,乔桥就打消了近距离观赏的念,跟着梅棠离开了。
“不用回去先换衣服吗?”
“可以吗?”
黑衣人哼了一声:“你还以为自己是那个秦家大少爷吗?”
“游够了。”梅棠接过保镖递来的浴巾,草草了一下,“走吧,带你去看看许愿池。”
男人摇摇,笑容很奇怪:“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
梅棠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淡淡:“本地人的私宅,想过去看看吗?”
秦瑞成哈哈大笑:“那就试试吧,看你供出来的是真密码还是假密码,机会只有一次,猜错了大家一起完,反正我赤条条来去无牵挂,你们巨额的前期投入可全打水漂了。”
来这个地狱一般的‘天堂岛’。
“昨天是昨天,今天我不想吃了。”
“别这样,我真生病了不还是要找医生给我治?拖成大病更麻烦,要是我倒霉病死了,你的上司搞不好会让你给我陪葬。”
两人要离开时,乔桥看到距离许愿池不远的地方有一栋孤零零的小洋楼,因为酒店等建筑都集中在另一个方向,所以这栋小楼看起来就特别突兀。
梅棠低看了一眼腕表:“入场的时间快到了,下次吧。”
了?”
秦瑞成盯着面前的琳琅满目的饭菜,把勺子往旁边一扔:“不爱吃。”
“别以为你着一串密码我们就不敢动你。”
仅仅失态了一秒钟,秦瑞成就又若无其事般的扭过,他故意咳嗽了几声,掩盖刚才陡然变调的音色:“喂,有没有感冒药,我嗓子疼。”
餐桌紧邻落地窗,他随意地向外看去:“这么好的风景,以后看不到了,多可――”
乔桥只当他说着玩的,没放在心上。
“惜”字被他从嘴里吐出来,却像跑了调的音乐,无比怪异僵。
不,一定是她,那样慢慢走着的样子,他看过无数遍也在梦里回味了无数遍了。
他整张脸都紧紧地贴在玻璃上,把英的鼻子都挤得变了形,可刚才那个一瞥而过的影已经消失了,他无法确认那到底是不是乔桥。
秦瑞成的瞳孔猛地收缩了。
池子很小,中间有一个能水的雕塑,除此之外都很稀松平常,就像在景区里能看到的人工许愿池一样,老实说乔桥有点失望。
乔桥:“不喝吗?不喝我回去了。”
……乔桥怎么会来这里?
乔桥早就知刚才的泼水只是开胃菜,所以一点没挣扎,摔进水里之后她很快就爬了起来,若无其事地整理了一下透的发。
“不用,离这里很近。”
他对面的黑衣男人闻言‘噌’得站了起来,秦瑞成笑嘻嘻地看着他,黑衣人膛剧烈起伏了一会儿,又慢慢坐了回去:“为什么?你昨天不是说想吃这些吗?”
许完愿,乔桥将那枚币扔进了水里。她回看看梅棠:“你不许愿吗?”
确实离得很近,准确说就在海滩的另一边,隐藏在一大片椰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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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棠有点失望:“虽然我喜欢你听话一点,但太听话也很无趣。”
黑衣人想了想,突然笑了:“你也不剩几天好日子了,还有不到一个月,德国的脑科医生就被批准入境了。到时候他会打开你的天灵盖,只要往你的脑子里插两电极,你什么都会说的。”
他也走上岸,海水沿着他腹的人鱼线入宽松的短中,透的布料将那个地方的形状完全勾勒了出来。
黑衣人一走,秦瑞成就猛地扑到了窗边。
“给。”梅棠递给她一枚币,“许愿吧。”
秦瑞成无所谓:“那还有一个月呢,不错不错,我可得抓紧时间享受。”
“那是什么地方?”
“比起喝冷饮,这样更好――”说着,他猛地拽住乔桥的手腕,一把将她拖进了海里。
乔桥移开视线:“不游了吗?”
小洋楼内。
黑衣人表情阴狠:“你不说,有的是办法让你说。”
黑衣人跟秦瑞成对峙了一会儿,不甘不愿地离开房间找药去了。
“可你们确实不敢动我。”秦瑞成耸耸肩,“我被替了份,本该被扔进海里喂鲨鱼,但现在还能好吃好喝地住在这儿,全仰仗这串密码。”
秦瑞成放松地往后一靠:“我就是乞丐,你也得伺候我,还得伺候好我。”
笑声更大了。
黑衣人不咸不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