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就是好点嘛，不抽烟不喝酒不嫖娼不赌博……”

        “燕泽哥听了要伤心的啦！！”

        “小玉还真黏颜斯。”陆燕霖轻轻笑着，语气里带了点羡慕，“如果我也有个妹妹，是不是也会这么黏我？”

        可是……世界上会存在第二个颜斯吗？

        沈宁玉确实没想过结婚这回事，毕竟她的脑袋里只有毕业后赶紧溜走。但若是颜斯没有行动，颜晨就会继续支她的命运，强行让她嫁给对他来说有价值的人也不是不可能。

        “嗯，哥哥这周末陪小玉过去怎么样？到时候燕泽估计也在。”

        “燕霖哥？他很好呀，最近看起来也没有大问题。”她乖乖回答着，不敢出自己的疑惑。

        “不过，燕霖哥总是一个人呆着……”

        “好呀！”感激地看向颜斯，沈宁玉收到了他温柔的笑容。

        “什么啦……”

        为了给颜斯惊喜，她把画留在陆家，打算等开学前画完然后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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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不会是颜晨担心她会干什么坏事，丢了颜家的脸吧。

        两人坐在陆燕霖的画室里，旁边是个大大的落地窗，抬眼望去就能看到庭院。陆家和颜家在花园的品味上不太一样，陆家更偏爱茂密的树木。

        她怕陆燕霖憋出病来，他却说已经习惯了――大概就像她能一直宅在房间里打游戏一样吧！

        沈宁玉呆了大半天才回去，线稿已经画得七七八八的了，接下来就是上色。

        “像哥哥一样……”

        颜晨冷淡的目光中夹杂着她看不懂的意味，沈宁玉戳了戳碗里的豆腐，才想起自己应该用勺子舀起来：“我在家也一个人，燕霖哥说有空可以去找他……不会给他添麻烦的……”

        颜晨听完她的回答，“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更让沈宁玉迷惑了。

        嘴里念叨着自己的一系列要求，她凝视着被洗出来的照片，视线停在了颜斯的梨涡上。

        “嗯，小玉如果结婚的话，我也会觉得不高兴的。”陆燕霖用文雅的嗓音说着，语气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阿泽也是。”

        陆燕霖对她并没有过高的要求，也没因为她画得不过关就动手帮她改，只是温柔地提着建议。

        “我才不想随随便便就结婚，实在不行，我就离家出走好了！”一想到大概率会被他强地抓回去，或者用断掉生活费作威胁，沈宁玉又怂了，“还是希望叔叔给我安排个好点的人……”

        庭院里是高低错落的树，低矮的灌木大多是无花的类型，枝叶繁茂，风一便制造出树叶相互摩的声音。

        毕竟以前他也给她画过画像嘛――虽然是有点色色的画，但沈宁玉也还认真地收着。她没有什么拍自己的奇怪癖好，那张画居然就成了她的唯一记录。

        她埋努力把线条画得畅，铅笔划过纸张发出细微的“沙”声，外边也传来清脆的鸟啼，听着便能想象几只小鸟在树荫底下振翅的模样。

        陆燕霖望着窗外的景色，手指搭在诗集质封面的边缘摩挲着：“好点的人？”

        令她意外的是，吃饭时颜晨提起了陆燕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