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只有姐夫,才能给她这样一种完全无法掌控,轻易被玩在手心的感觉。
谭诗心中一,面色镇定:“没有姐,刚刚没忍住吃了辣条。”
“姐夫我吧,诗诗的嘴巴,想怎么都可以......”
她抬眼望着顾以巍。
“姐夫,了好多。”这两天顾以巍已经在她上满了,当然最多的还是她深,这还是她第一次尝了尝味。
她不再犹豫,张开红的将又又的了进去。
她对爱从来不羞涩,和床伴的时候在床上相当大胆火辣。
顾以巍站在橱柜旁,上面尽力维持着洗菜的动作,下难耐地往前动。
说着又用力住了男人的硕大,尽力到最里端试探着弄。
虽然她在床上几乎从不给别人口交,但此时却从深涌上想吞吃的冲动。
然而再没有多大时间给他们缠绵,饭点上就到了。
黝黑的草丛间硕大的肉棒已经半,谭诗想到昨晚到今天上午这跟肉棒在她的里是怎样进出的就脸色有些发红。
他抚弄着女人的发,将她的更深地拉向自己坚的。
谭诗知男人手下留情,但嘴里的肉棒实在,热度十足,光靠简单的弄很难出来,但是再不出来姐姐很快又会出来。
她想了想吞下了嘴里咸的,又把肉棒吐出来,用小用力弄。
来不及躲闪的薛诗就这样被淋了一脸,口鼻上满是交错的白,还有几滴沾到了新换的白t恤上。
谭诗用手抚弄了几下,很快上隆起血,上的腥臊味混合着上沐浴的清香。
“怎么这么乖,又怎么。”
被得水光淋漓的肉棒重重弄着女人的,进入到更高热更狭窄的口。谭诗难受地吞咽口水,却给了男人更大的刺激,像是要将她的嘴穿一样的力。
肉棒重重了好一会儿才缓下来,顾以巍轻轻吐气,了谭诗的发。
顾以巍重重亲吻着她的,的咸腥味混合着女人香甜的津简直是最好的情剂。
谭诗的极,口腔高热,像吃着棒棒糖一样不停在硕大的周围弄,端小口不断出咸的粘。
谭诗不再说话,最后看了一眼无人的客厅之后,蹲下来解开男人的子。
谭臻笑她:“怎么还跟
男人的话像是在她上点了一把火,把她本来干涩红的小刺激地又开始发水。
?”
坚赤红的肉棒不受控制地随着男人的腰腹动作不断向前弄,好一会儿肉棒在女人的嘴里了,迅速抽出的同时出了一。
顾以巍一只手隔着牛仔她翘的,眼神暧昧而火热,浑厚又清爽的男人味紧紧将她包裹。
薛诗伸出了嘴角的,有些微微皱眉,但还是迅速地将嘴角的干净,然后吞了进去。
粘的味实在不好闻,谭诗皱着眉打算吐出肉棒把粘吐出来,谁知一只大手紧紧扶住了她的,然后便是毫不留情的抽插。
“或者新婚当夜,我上半夜你姐姐,下半夜到你房间来你好不好?”
于是顾以巍替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拍拍屁让她出去看电视了。
“姐夫......”谭诗不自觉呻出声,脸色发红,完全陷入了男人言语中背德又刺激地偷情中。
顾以巍将她拉起来,环抱住她凹凸有致的。
“姐夫.....呜呜轻一点.....轻一点.....痛.....”谭诗眼睛泛出水光,声音也糊糊。
“乖,诗诗。”男人吻了吻她的脸,“给姐夫。”
顾以巍被下女人的乖顺和淫刺激得发麻,从脊椎窜起了一电,快感飞快在全蔓延。
吃饭间,谭臻看着谭诗有些奇怪地问:“诗诗,你上火了。嘴怎么这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