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为,没有人记得的……
钟弋眼见着事情败,他无奈:“我其实很早就已经给你买过生日礼物了……昨天打电话订糕一直没订到,今天又遇到封城,想着你的生日不能不过,我就打算给你个糕。”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屋里的人全都听了个正着。
钟权揶揄着说:“啧,什么时候他有心,给他爹个?”
条哥将这话听在耳里,打趣:“那你是别想了,他能理你都算好的了。”
钟权听此,把雪茄放在烟灰缸上,藏着气,起走到厨房边。
他盯了一会儿钟弋,引人注目似得敲了一下钢盆。
钟弋分出目光睨了一眼钟权,他没搭理,继续跟楚初说话:“你先去大厅玩会儿吧,我学学怎么,晚上我们吃糕。”
楚初看着站在她侧的钟叔叔,她突然想到前天钟弋说他正和他父亲冷战,为了缓解他们俩的关系,她有心留出空间给他们父子,所以她听话的点了点,原路返回。
厨房只剩下他们父子二人的时候,钟弋自顾看起了视频,没有任何想要跟钟权说话的样子。
而钟权余光朝iPad偷看了几眼,视频里说先把鸡,清分离――
他像是要表现自己似得,直接抢先拿起了清分离,抢活:“这些我来弄。”
“你?”钟弋本想嘲讽他爸,但又见他爸手笨着竟然还真打起了鸡,他把嘲讽的话咽进了肚子里,默认了让他参与的行为。
两人全程无交,钟弋缺什么东西,钟权像是观察了很久,勤奋着就把物品递在了他的手里。
楚初把腮帮子枕在沙发上,双跪在垫上,在大厅暗自观察了一会儿,见他们真的一起起了糕,询问一侧的条哥:
“条叔,他们、他们父子,最近都是这样相的吗?”
条哥也把腮枕在沙发上,眼神看着敞开的厨房,“只要不吵架问题都不大。”
楚初觉得冷战还不如吵架,冷战是无形的,那些针未必没有扎在心里。
“我们要不要去帮一下啊。”
“还是别了,就让他俩这么待着吧。”以前也不是没有撮合过,每次都适得其反,条哥想了想感慨:“以后有事没事还是别惹钟弋了,他这气是真够长的,有快两年了吧……”
楚初点了点觉得条哥说的在理:“我以前也没发现他爱生气。每次脾气都温和的,好像什么事都气不到他似得,这么一对比,我以后还是小心点吧。”
条哥笑:“丫,怎么说这事也都是因为你才这样的。要不你私下劝劝三伏?我总觉得,他会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