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方面的气他把你关了起来。”
“…………”
对于这件事,楚初觉得错并不在钟权:“他关我,是因为我偷拍你。”
钟弋:“你不怨他?”
楚初不知该怎么说……脑海里想到一些别的事,她:“我忘记我干过什么,当我清醒时一直在回忆逝的这段时光我都了什么……可我一点也记不清了。”
“我只记得住院的时间里我一直昏睡着,我睁不开眼睛。当我在睁开眼睛时,医生说我病了,护士再给我喂药,她们给我讲住院期间的事,我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这样说也不知你能不能理解,我说个通俗一点的。”
“对于你来说我好像住了一年的院,但对于我来说我只是睡了一觉,第二天清晨有我不知的人讲着属于我但被我遗忘的故事。”
钟弋听完没有理解通透,“你还是没有跟我说你怨不怨他。”
楚初想了想:“应该不怨吧,毕竟我真的病了。”
她如今比较担心的点,不是再被送进医院,也不是钟权不待见她。而是她生病了……钟弋会不会看不起她,不喜欢她,远离她――
对于这三点担心,楚初前两条她还没找到答案。
她不敢轻举妄动,不敢随心所。
钟弋:“你为什么偷拍我。”
楚初从未与他解释过,为什么要拍他。
他多少觉得是因为喜欢才这样,他想听她亲口解释。
但对于现在的楚初来说,这个问题无疑是送命题。
她思索了良久才:“我喜欢掌控的感觉,我怎么可能不了解我手里的猎物。”
“猎物?”钟弋笑:“那你了解到什么?”
“我或许只是了解了一些表面吧。我见过你很多面。我知你阳光,但内里却像雪后的雾凇般清冷。”
钟弋:“你说的很留情了,是冷漠。”
楚初看了一眼钟弋,见他还在专注的看着电视,问:“这电影,你看进去了吗?”
钟弋实说:“没有。”
“那你在想什么?”
他在想什么?
钟弋暗自哼笑,他想把她抱进怀里。想让她枕在他的怀里、窝着,一起看剧。
钟弋违心:“我讨厌我爸对我的掌控,就像你把我当猎物一样。”
“……”
楚初顿觉自己说错了话,可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你讨厌我?”
钟弋反问:“如果讨厌了呢?”
“我们俩本就没有交集,讨厌就讨厌了。过两天我就走了,就像毕业那天你对我说的,不会再见。”
钟弋再次被扎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