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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di听沈行说716局已将他的同学都放了出来,感激之余,难免惦念。其他人也还罢了,他的室友却是他的引路人,关系尤为亲密。原想着待会儿伺候完了,趁机跟沈行提一下,能否外出探望一下室友,却不料一舞既毕,沈行来了xing致,连卧室都没回,直接就在起居室的沙发上压倒了他,一番颠凰倒凤,温di被他cao1到高chao迭起,脑子糊成了一锅浆糊,连自家的姓都差点记不起来,哪里还记得提室友。
第二日清晨,温di睁开眼,见沈行犹在沉睡,连忙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他进了浴室,洗完澡出来,仔细刷了牙,chui干tou发,又描了下眉尾,卷了睫mao,对着镜子仔细审视着自己。
他继承了侍父的优点,pi肤原本就细nen,这几日得家主滋run,此刻容光焕发,脂粉却是不需要了。shen上mao发是嫁人当日,侍父让人用蜡脱的,此刻摸上去,仍旧光hua,也不需再chu1理。转shen扭tou看后背,pi肤光洁无暇,tunbuting翘,这几日被用得很有存在感的后dong和蜜花,此刻藏起tunfeng之中,却是看不见。
温di想起沈行,脸上微红了一下。一夜之后,他心情又和昨晚不同。昨晚他只想着如何哄得沈少开心,让他答应自己外出,此刻却担心起沈行是否会不高兴。毕竟,他刚刚嫁了沈行没几天,心里就惦记着别的朋友,家主便是再宽容,此事终究也不太好。
温di轻咬了下嘴chun,此刻更觉得,若是侍父在他shen边便好了,或者起码能够联系一下侍父,问问他的意见。
卧室那边传来响动,温di怕是沈行起了,赶紧收拾思绪,回到了床边。沈行还睡着,只是翻了个shen,朝向了他的那一边。
温di忙脱掉浴衣,光溜溜的钻回被子,果然,他刚在床上躺下,沈行的手便搭在了他的腰上,温di感觉到shen后抵着男人yingbangbang的阳ju,忙抬tui献tun,沈行“唔”了一声,搂住他的腰往后,巨大的guitou便轻易hua进了温di的后dong。
shen后的男人似乎还在半梦半醒,阳ju进了一半,便停了下来,温di等了一会儿,微微挪动shen子,里面的媚肉裹着guitou膨大的bu分,朝自己的生zhi腔方向引导,微微用力,往回ding了一下,沈少的guitou陷入了生zhi腔柔ruan的入口,这才如梦初醒一般,用力往前一ting腰,将整个阴jing2埋了进来。
温di忙依次紧缩gang口、changdao和内里的肌肉,一收一缩的伺候了起来。沈少见他伺候得用心,便干脆停下了动作,埋在里面并不进出,只让温di内里的紧缩带来按摩,如是好一会儿,直到卡在生zhiqi里的阳ju又被伺候得涨大了一圈,才拿回主动权,来回捣弄了数百次,xie在了里面。
他she1完jing1,却并不ba出来,只打了个哈欠,将脸埋在温di的颈bu,亲吻他的后脖。他吐出的气息热热的,温di忍不住发出笑声,扭了下shenti,里面生zhi腔一缩,却把沈行还埋在里面的guitou给挤了出来。
沈行顺手给了他的tunbu一巴掌,轻斥dao,“扭什么”,温di感觉到他埋在自己ti内的阳ju还半ying着,猜他是还想来一次,赶紧刻意放松内里肌肉,扭toudao歉dao,“老爷,对不住啦,人家不是故意的。”
他言语和柔,媚眼如丝,沈行原本也没生气,听了一笑之后,故意nie着他的tunbu,“不是故意的,也要罚。”
一边说着一边往前ting腰,温di忙抬着tui,让他进得更轻易,巨大的guitou果然再次ding进生zhi腔,温di只觉得心tiao加速,忙dao,“您说怎么罚,就怎么罚。”
沈行一时没回话,等到他再次发xie完yu望,才rou着温di的tunbu笑dao,“唔,那就罚你dai个小尾巴好啦。”
温di脸色红红,他担心沈行刚刚she1进去的jing1ye漏出来,也不敢直起shen,忙跪趴在床上,伸手去拉旁边的床tou柜,里面摆着各种小玩ju,沈行随手挑了个mao绒绒的兔子尾巴,前tou连着个小gangsai的,温di自己插入后dong,这才赶紧爬起来伺候早餐。
沈行临走前吩咐了一句,“今儿guan家会上来。”
温di只穿了件极轻薄的浴衣,下摆只到大tuigen,一转shen,后tou的小尾巴就lou了出来,听了脸上一红,“那我去换件衣服。”
沈行笑着看他一眼,“那倒不用。我不担心。”
温di听他对自己如此信任,只觉得心中nuannuan的,送他到了门口,关上门以后琢磨了一下。
这几日家中只有沈行和他,让他一直以为沈行是在独居。如今想来,以沈行的shen份地位,怎么可能shen边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不要说沈行了,就是他侍父家中的少爷,平时伺候的人也有一二十个。
想来前三日是“花嫁期”,因他刚嫁进门,沈少怕他脸薄,不习惯,才让伺候的人避开了耳目。
温di想到这里,ti会到家主在自己shen上,竟然如此细心,又如此用心,只觉得心中甜丝丝的。
其实细算起来,从他被沈行从716里救出,到今日,也不过区区四日。如今想来,在716局的恐怖与害怕,却已恍若隔世。甚至那些他在学校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