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池川”丁牧山一迷糊起来就不认人了。
“我就是池川。”池川耐心地把丁牧山扔掉的外袍重新披好,“师叔乖,我们出去看花。”
“骗子你不是池川,池川是穿白衣服的,你穿黑衣服,你不是池川。”丁牧山固执dao。
池川以前在首阳山总是穿白色的衣服,到了昆仑山上就很少穿白色了,今天穿得是一件暗黑色的外衣。池川shen材tingba,站如青松,黑色的衣服穿在shen上有种禁yu的疏离感,丁牧山gen本不买账。
叶真和韩阳在一旁偷笑,师父真是傻了,换了衣服就不认人了。
池川无奈只要又去换了衣服,叶真和韩阳哄着师父出了门,告诉他池川一会儿就来。
池川在山谷中中了很多花草,并且用阵法保持谷中温度、shi度,四季都有鲜花盛开。昆仑山上终年被冰雪覆盖,也就只有这个地方生机bobo,让人以为置shen南国的春风里。
一个shen着白色dao袍的青年御风而来,宽袍在风中轻动,仙人一般的风姿,看到丁牧山后,池川的脸上绽放出温柔笑容,如春风般和煦,把叶真和韩阳都看呆了,叶真没有人比池川师兄更适合穿白色了,也没有人比池川师兄更像一个得dao的神仙了。
“池川……池川你没有死?”丁牧山好似终于认清了池川的模样,眼眶里不知不觉liu出了眼泪,这眼泪是从他知dao池川坠崖就一直憋在心里的,也只有在他不清醒的时候,才会忘记克制自己,让这泪水liu出来。
“师叔我没有死,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池川抬手ca了ca丁牧山的眼泪。
丁牧山仔细端详着池川的容颜,果然和从前一样,突然将池川紧紧抱住,呜咽dao:“我好想你,你不要死。”
池川的眼眶也shi了,他抚摸着丁牧山的后背,低声安weidao:“我不死,师叔,为了再见到你我也不会死的。”
叶真和韩阳早就识相地偷偷溜走了。
山谷中开着大簇大蔟金黄色的结香花,池川拉着丁牧山的手来到结香树下。
花香馥郁,结香树柔韧的枝条弯弯曲曲,好像爱人的手臂彼此纠缠。
“师叔听说在结香树上打结,两人便可以永远在一起,我们也在上面打个结,好不好?”
“好。”
丁牧山和池川握住一枝柔ruan的枝条,在上面打了一个结。
“师叔你以后都和我待在昆仑山,不要回首阳山了好不好?这里这么安静就我们两个人,如果你不喜欢魔dao中人,我们就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住,你说好不好?”
“好。”丁牧山现在只认得池川,gen本不记得首阳山,只要能和池川待在一起他都是愿意的。
“那你也不许修仙了。”
“好。”
“也不许和别人双修,只能和我在一起。”
“好。”丁牧山只顾点tou,池川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可是你说的,以后你要是恢复了记忆也要算数!”池川倒是希望丁牧山永远不要记得以前的事情,就这样呆呆傻傻的和他在一起。
丁牧山迟疑了一下,看着池川期待的眼睛,点tou答应了:“好。”
“哈哈,太好了,师叔你以后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池川激动地把丁牧山抱在怀里,低tou亲在他的嘴chun上。
丁牧山的嘴chunruanruan的,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一本正经地抿着了,池川亲得yu罢不能。他手上施决将,结香花ban自动在树下铺成厚厚一层,池川将丁牧山压倒在结香花床上。
“唔……池川……”丁牧山被吻得池川晕tou转向,换气的间隙也只能吐出呻yin。
难得丁牧山和他心意相通,池川再怎么禁yu现在也忍耐不住,在丁牧山的shen上到chu1摸摸nienie。
丁牧山被亲得一脸绯红,衣衫散乱,shen上到chu1都是结香花ban。
池川埋首在丁牧山xiong前,亲他的xiong口“师叔你好香,我想要你。”
“啊……池川你不要乱亲……啊……干嘛……”丁牧山挣扎着不要。
“好不好嘛师叔,唔……我好痛……”池川皱了皱眉tou。
丁牧山立刻着急起来:“你哪里痛,是心口难受吗?”
池川狡黠地一笑:“我的心好痛,要师叔亲我才能好。”
丁牧山不知是计,果然仰着脖子去亲池川xiong口:“好了吗,还痛不痛了?”
“好了,可是这里也痛,也要师叔亲。”池川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不等丁牧山亲上来,池川已经低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