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抬高顾清仪的腰,抱住蜜汁淌的,温隋笑着问:“大师兄,‘小师尊’你得爽吗,和师尊比如何?”
他静静地注视着顾清仪,忽然,冰面下泛起波澜,浮起一丝无奈的笑。
里墨玉假阳的温度已经和常人无异,愈发以假乱真。短短几句话的功夫,顾清仪又已经被弄得神魂颠倒,满口浪叫:“师尊……师尊……好深、啊!好舒服!……太用力了……师尊、啊啊啊……”
墨玉抽动,口不断蠕动开合,水光晶莹溅。
淫水混合汗水,渗透积聚在大间的隙里,粼粼闪着光。蒲团前端和香案下的地砖上,也早已是一片白浊狼藉。顾清仪腹下一团腻,耻沾着,一缕缕弯曲纠缠。红芽垂在两之间,乖巧温顺,张开的眼还在微微蠕动着,红,还挂着几缕黏稠的絮。
雪白齿一点红的尖有气无力地颤动,呼出的热气凌乱。
无声叹了口气,温隋:“大师兄……”
他半张开口,晶莹唾濡嘴角下,打下颌和纤细的咽。
竹枝般清俊的青年还在情里苦苦挣扎,不知疲倦的下没有让他休息的意思,插在刚高过酸胀痉挛的甬里,一遍又一遍摩酸麻蠕动的肉。
的时间,已经接连了四五次。
顾清仪说不出话,浑红火,仰着泪眼朦胧,前一对胀鼓鼓的房一起一伏压着案台艰难蹭动。
“啊啊……不……不要再……那里……啊、啊……又、又要……”
温隋半低着,表情笼罩在阴影中,眼底仿若结冰的湖面。
绵绵的肉下,蒲团完全被打。红口摩这蒲团,心透出一截假阳漆黑的底端。
他雪白丰满的屁完全压在蒲团上,两肉腻漉,透着绮艳粉红,压在黄色绸缎上濒死般有气无力地抽搐。
温隋的双手从后方钳住顾清仪的腰。
字音仿佛薄而甜的糖片,在尖细细品尝,翻来覆去搅动,丝丝缕缕的甜意化。
甬被坚的淫填满,内每一寸红肉都被撑开抚平,与雕琢细的光玉纠缠厮磨,所有脆弱的感地带都宛如浸泡在的热水中,快感如同拍打礁石的汹涌浪,顾清仪像是不由己的小鱼又像是海面上的浮沫,沉沉浮浮被拍碎又聚合,始终被挑在高浪忽上忽下。
温和微笑的师弟解开腰带,抱牢师兄扭动发浪的,间早已蓄势待发的炙热物过,分开两肉,抵住辛苦包裹假阳底,一边蠕动一边淫水涟涟的红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