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非低着touchuan息,听见林子忌冷冰冰的捉弄,咬了咬chun,轻笑起来。
“要上就上,这些年让你cao2得还少了,这么多废话?”
不提这茬还好,记起往日种种,林子忌目中闪过隐痛,手中藤鞭落下,在顾非的xiong膛上添上两dao新的鞭痕。
“啊……”
顾非挣扎着,chuan息着低呼,眸中覆上迷离水色,咬着chun吃吃的笑,笑声中满是不屑一顾。
无论是对自shen眼下的chu1境,还是对面前的林子忌,他都没有放在心上。
顾非讨厌林子忌这件事,除了他自己之外,没有第二个人知晓。
表面上看起来,他对林子忌多加关照。可偏偏无人去深究,这份关照为何从没让林子忌过得更好,反而让他在落月峰上成为其他弟子的眼中钉。
就连林子忌自己,也以为师尊是疼爱他的。
不是没有疑惑过为什么每次和其他弟子发生冲突,其他人最多被轻描淡写的责备几句,而对他的责罚便格外严苛。
然而每次被罚过之后,师尊都会亲自登门探望,林子忌开心还来不及,这一点点疑问也就被抛到了脑后。
那一天,不过是顾非心血来chao。
探望刚刚领过杖责的林子忌,已经从孩童长成少年的弟子,正在房中给自己艰难的上药。
一屋药香,半室烛火,半室月华。
十七岁的少年坐在灯下,luo着上shen往伤chu1上药,膏状的药糊在肌肤上抹开之后,在灯光下闪烁着温run的水光,越发勾勒出少年日益tingba的shen躯和结实柔韧的肌肉线条。
少年背对着门口,顾非清晰的将他宽阔的肩背和修长的腰shen尽收眼底,察觉到顾非的到来,林子忌又惊又喜的回tou,满心满眼快要溢出来,却又小心翼翼收敛着的濡慕欢欣,看得顾非心底一颤。
不知不觉,小孩子长成了一个男人。
还是个爱着他的男人。
“师尊。”
林子忌要起shen行礼,顾非上前按着他的肩让人坐了回去。
光luo的肩tou直接和师尊的掌心接chu2,感受到一片温nuan,少年不自觉的红了脸,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
顾非留意到了,却假装没有发现,保持长者的姿态温和又持重的微笑着,目光落在林子忌背后的伤上。
独自chu1理后背的伤口还是有难度的,药只上了一半,顾非对林子忌dao:“去床上趴着。”
师尊帮忙疗伤也不是第一次了,林子忌乖乖听话,走过去在床上趴好,由于紧张和羞涩紧紧抓住褥子,脸埋在被子里不好意思抬tou。
看着这样听话的林子忌,顾非心里那点小火苗越烧越旺。
上一次跟人欢好是什么时候他已经不大记得了,他的shen子一向安分又磨人,不想的时候倒也罢了,可一旦起了yu念,再要把火按捺下去就难了。
他对自己的yu望一向诚实,讨厌林子忌,并不妨碍他这会儿想要对方。
拿着药瓶子走了过去,手指抚上少年的脊背,就感到林子忌轻轻的颤了颤。
顾非满意的微笑起来。
他还算喜欢这样青涩的林子忌,一眼可以看穿又好拿nie,他可以随意摆弄又不用担心对方看穿。
而林子忌又并不真是什么单纯良善之辈,他对其他弟子暗地里的报复顾非全都心知肚明,若真的揭发足可以将他逐出师门,打这十几杖都算轻的。
林子忌不是傻乎乎的容明,摆弄他,顾非没有一点良心不安。
低下tou,濡shi的she2尖tian上了少年背上的一dao杖痕。
“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