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靠近奚珏,魔君就像只黏人的猫一样贴着他蹭了蹭。汗渍污痕都沾到衣衫上,沈长昔不觉顿了顿,垂眸看奚珏一眼,:“趴着就趴着,不要乱动。”
明晃晃着的口一搐,顿时又出一腻。
不理会奚珏的央求,沈长昔又从魔君上解下他束发用的丝带,到他腹下绑住肉,一层一层包裹勒紧,堵住端眼扎牢宣的出口。
感的位本来就被鞭笞得红不堪,刺扎入的瞬间奚珏忍不住一夹整个人晃了两晃,花径猛地出热浇长索,口又热又胀地住长索,被无数刺扎得痛交加,勉强从隙里小小挤出淫水。
雾蒙蒙的紫眸望向沈长昔,奚珏伏在地上一时没有力气动,微微着:“自然是领罚……可动手的人是你,你无论怎样对我我都开心,子自然有反应,这难怪我?”
轻轻放上一片羽,都能让奚珏又痛又爽地上哭出声。
奚珏伏在地上,从肩到背到腰都抖得不成样子,紧闭双眼不成调地悲鸣,拼命用力夹紧双,仿佛要挽留长索却还是被无情甩脱。
把透的长索丢到一边,沈长昔看看剩下的两件还未用上的淫,再看看已然爽得魂飞天外的奚珏,叹了口气,:“你这是在领罚还是享受?”
像只被欺负狠了大猫,奚珏伏在地上一声甜一声地哼哼,脸颊蹭着地面泪水汗水全洇在地上,一块一块水痕斑驳。
女花被长索彻底刮开,整个柔的位失控一般疯狂抽搐,花口没有一不在又红又地颤抖。穿堂微风轻轻过,凉意如丝从热口上一拂,顿时就听奚珏扭着腰叫出声:“不、不行了,坏、啊坏掉了……嗯、嗯……又要、又要……”
奚珏双手又伸到间摸索,抓住长索一猛地向前拉扯。长索另一攥在沈长昔手中,如此一来两端受力顿时拉扯绷紧,嵌进两肉之间深深勒入小,绒倒刺竖立瞬间全扎进红肉。
沈长昔摇摇,不去跟满肚子歪理的魔君争辩,抬手一招同时抓过剩下的腰带和檀木板,又弯腰从奚珏肩上捻下一他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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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索紧紧夹在肉花中间,刺扎进红肉,小在上面缓缓移动咬住。口一寸寸长索,奚珏眼角透红腰肢时不时一颤,出哭腔呻着开口:“嗯、嗯……长昔……用力……”
沈长昔的动作又是一顿,不自觉低看向奚珏,青年老老实实背对他趴着,也就错过了他眼底名为害臊的慌乱。
长索勒进会阴,奚珏上下晃动,小咬住长索红肉在糙的刺上拖曳,沿着紧绷的长索来来回回扭腰蹭动。
沈长昔会意,攥紧长索一沿着手掌绕了两绕,向上使力让长索绷得更紧。
“嗯……啊……好,里面更了……”
奚珏乖乖趴好不动,:“你哪天肯待我温柔些,说几句甜言蜜语给我听,我为你死了都甘愿。”
沈长昔丢下短鞭,拿过那条布满绒倒刺的长索,走到奚珏后,握住一端让长索垂下。
“等、等一下……里面、里面扎太紧了……好热,起来了……好……放开、放开我,里面一会儿一会儿胀,你让我……”
沈长昔攥紧长索,忽地使力向上一抽。奚珏放开长索另一,顿时长索整从他下拖过,被沈长昔从上方猛地抽出。
“……无聊。”沈长昔说着,用腰带把奚珏双手反绑在背后,将手中发丝扯成两段,一段勒进牢牢扎进,一段送入小,法术纵发丝爬过肉来到深,顺着口勒紧一圈肉把小眼紧紧扎牢。
如此一来,魔君所有宣高快乐的出口被全封锁。
顿时长索更加深入勒进小,仿佛要把奚珏从间劈成两半,魔君眼中泪水不断落,雌犬似的呜呜叫着,手上越发拉紧长索,加大上下蹭动的幅度,长索表面一层晶莹。
女花充血靡红鲜艳,肉嘟嘟鼓在间,长索完全陷进肉里,嵌入的那一段仿佛被小完全吃了进去,红肉包裹住长索,刺扎入肉酸麻颤动,顺着长索上下摩几次,更加胀着感抽搐。
魔族最是贪欢,最受不了节制和忍耐望。沈长昔对自己的杰作感到满意――这才是惩戒魔族该用的方法。
奚珏间长索垂下,过会阴,微微晃动碰红口,垂在两花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