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琢尽情挑逗薄苍,察觉到男人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叶琢边笑容加深,脸颊红晕泽,神情愈发妩媚,眼底清明的光却渐渐黯淡,随时准备在男人化猛兽的瞬间,躲回安全的意识深。
龙尾垫在他腰后,像一段不太柔的圆枕,托起他的腰向上抬高。
突然叶琢额前一沉,薄苍低下,额与他相抵,突起坚的龙角轻轻摩挲叶琢发缘,眉心抚平他眉心紧皱的纹路。
薄苍:“叶琢,不要害怕我。”
小里阴明显的变化,叶琢额角汪着汗,双手握紧房,红珠在鳞片上摩得更加迅速,小腹收缩夹紧,媚肉又又,如同温热的海绵,愈发把两涂抹得青黑发亮,鳞片寒光凛凛。
缠在腰上的龙尾突然松开,叶琢不由己往下跌落,本能夹紧把阴吞吃得更深,两柄肉刃同时贯穿口心,叶琢本想攀住薄苍肩膀的手臂一颤,慌乱之中抓住薄苍手臂,掌心腻腻的全是汗水,从薄苍上臂往下,青黑鳞片光如琉璃,指尖从上面过,溜溜拖曳出长长的透明水痕。
同时薄苍前后缓缓动腰,两频率和玉针抽动一致,摩肉捣弄深,阴钻开口深入子,鳞片撑开刮摩颈口,叶琢腰腹顿时无法控制地痉挛,大内侧肉抽搐,紧紧盘住薄苍的腰,脚趾用力蜷缩,双手指尖无意识地拼命抓挠木桌表面,额角、肩上、腰侧,一滴滴豆大的汗珠过肌肤滴在下。
叶琢觉得不出所料,这除了被蹂躏玩弄之外再没有其它价值,薄苍也不过是个明白这一点的男人。
龙尾垫着高腰低,叶琢小腹倾斜往上,从腰到腹的一段雪白,端覆盖的耻稀疏密,沾满淫水混合的黏稠,肉昂然竖立,紫红表面沾满污浊,端缀着一点青色,细看是一枚小小的玉雕花骨朵,不偏不倚恰恰堵住眼,花萼连着下方光细长的玉针,满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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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苍右手指尖住青色花苞,缓缓上下抽动,玉针摩孔,坚冰凉的玉质进进出出干孔,肉感,孔更是受不住蹂躏,内迅速充血胀,从里到外热辣辣地开始发,玉针一磨又痛又。
修长龙尾紧贴在他腰后,尾鳍宽大柔韧,如一只巨大手掌及时托住他背后,支撑住叶琢。
尾鳍缓缓向后方倾斜,叶琢后背到一张木制方桌坚的桌面,仰面躺在桌上,双盘着薄苍的腰。
薄苍腹下,叶琢两之间,红花同时两大肉棒,口一圈富有弹的红肉箍牢肉夹紧,花肉都被撑开向两边,又红又仿佛半透明,一就要化开似的。
叶琢耳中听见薄苍充满忍耐,竭力克制着什么的声音。
叶琢拼命咬住,眉心蹙紧闭上双眼,意识开始从快感中抽离,沉向深不见底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