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翻在地,床褥乱了,藏在最底下的一个圆盒子被刨了出来。
褚烈拈起来一看,蓦地脸色一变,闻仲抒不知那是什么,还在扭动挣扎。
“你们在这里用这个?”褚烈语气森森,双目漫上霭霭黑雾。
闻仲抒早就被气糊涂了,没了在人前的温如玉,叫,“你不着!你松开!”
这是默认在这里用过了!
褚烈顿时怒火攻心,一把将闻仲抒抱起来禁锢在怀里,往屏风后的床上去。
“褚定海,你要干什么!”闻仲抒的力量在褚烈面前简直不值一提,像小鸡似的将他提到床上,床纱掀起来扭成两将闻仲抒的双手绑在床,闻仲抒不着寸缕,还被绑成这么羞耻得姿势,不知是怒的还是羞的,面颊终于变成血色的嫣红,看起来不再同块冷冰冰的玉珏,反而有些人气了。
终于腾出手胡乱将一铠甲脱去扔在榻边,又被闻仲抒乱蹬的弄得烦不甚烦,解下的腰带正好将闻仲抒的也抬起来绑在床,闻仲抒呈一个毫无保留,下门大开的更加令他羞愤难堪的姿势被绑得完全动弹不得。
褚烈入魔一般,只顾着呼哧呼哧的气,同昔日那个守礼包容的褚兄判若两人,他几下拧开盒子,挖出一团白膏,直接往闻仲抒后庭一抹。
“啊呜…你干什么,褚定海,你给我拿出来!”闻仲抒挣得满脸通红,额青直冒,眼底终于酝起水汽,视线模糊令他看不清眼前这个人,眼前这一切就像个噩梦,他心脏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难受得几乎要死去。
褚烈手指带着春情膏在菊门按压涂抹,待那里放松一些,就迫不及待的将骨节大的手指往甬里入,化的膏沾满,情的药效瞬间发挥出来,刹那间变得,阵阵从未有过的酥从升腾而起。
“啊…唔…呜呜…”闻仲抒底子需,那难以启齿的地方被弄得难受不堪,前面的阳也只是堪堪半,但是很快就被春情膏化成功了,褚烈插入三手指在里面咕滋咕滋的搅。
他的手指带给闻仲抒从未有过的热度,那里像着了火,火势来得凶猛,快速的沿着窄小的肉燃烧进来,将他的整个腹腔都点燃了,闻仲抒无力的呻起来,又不甘示弱的咬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褚烈将菊弄,立急不可耐的换上自己的阳,肉棒跟他的形一般,也是龙中的佼佼者,又又长,可能因为他的麦色肤色的缘故,肉棍颜色更深,黑黝黝的,看起来像柄打仗用的长枪,光看一眼就要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