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已经不满意了,开始寻求刺激,主动贴着肉棒摩挲起来,饥渴得恨不得大家伙能缴械投降,食到美味的。
“呼。”闻殇了一大口,“这个怎么都这么紧,看我帮你捣松一点儿。”闻殇开始大幅度的摆腰,肉紧得像是刚好合适的肉套子,严丝合的将肉棒得死死的,闻殇不得不使出九分力气才能将鸡巴从紧里出来,再用十层力插进去,反反复复不停的活运动,将花插得松泛一些。
“嗯啊…好快…啊…好麻…嗯嗯…”君卿被磨得瑟瑟发抖,阴着火一边火辣辣的麻,电击似的一阵紧一阵松的,猛烈的撞击和速度成正比,闻殇撞击得越来越用力,抽插的速度也更快起来。
“啊啊啊…”君卿再这样高速用力的干下,几昏厥,里汁水淋漓,外泥泞不堪,紧绷的肌肉也被撞散了,没力了,浑都化成一滩春意盎然的水,溶解在闻殇强悍的躯之下。
等闻殇终于出来的时候,君卿整个人像水里捞出来似的,浑都是汗水,真正的四肢无力了,门大敞,闻殇出肉棒,白色的混合着透明的粘水从艳红的小肉里往外,色情淫靡到了极点。
闻殇趁着君卿还没回过神来,拿起被丢在一边的玉势,将上面的淫水抹均匀了,玉本来是上好的玉,质地细腻温,而且雕刻得栩栩如生,打磨得很光,不用怕被刮到,掰开瘪瘪的小口,将玉势了进去。
这一次进入得就很顺畅了,玉势不如闻殇的真家伙,但主要是度让人不能忽视,君卿半天顺气了,才发现闻殇已经将整玉势都插进去了,气急败坏,“你给我拿出去!”
“卿卿…”闻殇趴在他上大狗似的在他肩拱来拱去,委委屈屈的:“我每天出门进府,老女人都会让家搜我的,闻家的东西我不能带出去,外面的更不能带进来,那些锦袍衣冠只能见人时才能穿,回到府里我就是个下人都不如的人。你知我为了把这个东西带进来有多艰难,要是被发现我就得被抽鞭子了,还不能外出了,卿卿,你舍得吗?”
君卿听他前半段还心,最后一句就心不起来,但是也没有刚才强势了,“就该多抽你些鞭子才好…”
“卿卿。”闻殇腻呼呼的亲吻他的脖子,“这个很好,每天用一用,扩张一下你的小紧,免得每一次我的时候你都要疼。”
君卿目瞪口呆,都不知要说什么了,这家伙怎么这么多歪理邪说,说得好像为他好似的。
闻殇从后面抱住他,“这可是比着我的阳雕的,我这段期间可能会比较忙,不能每晚都陪你,卿卿自己用,就当我在边了。”
闻殇往下摸,摸到被君卿挤出外的一小个,又回去,顺便拍拍君卿的屁威胁“白天也要插着用,要是我下次去找你发现你没用,我就再雕一,让你两个天天都插着。”
“你…讲不讲理!”君卿气。
闻殇霸的把他搂进怀里,“不讲!你是我的,就要听我的!我不在你也要着我的鸡巴,不能和别人勾三搭四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