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市的医生就可以,你自己的,自己清楚。”朱静淞在墨朝沄背后垫了个舒服的大靠枕。
墨朝沄撅着小嘴:“我也没说啥,谢了啊。”
朱静淞笑容清扬:“谢什么,我不是在追求你吗?这都是必须的!”
墨朝沄脸又闹了个大红,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这里也不是医院啊,你可别乘人之危啊?”
“呵呵~”朱静淞但笑不语。
笑的墨朝沄浑发,看见自己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才没炸儿。
十分钟后,接骨的老专家来了。
是个看起来六十岁左右的高瘦白发男子,穿着质朴,拎着出证用的医箱,出示了一下自己的医师证,闷不吭声的开始给墨朝沄检查。
朱静淞倒比墨朝沄还紧张:“怎么样?”
“没事没事,年轻人,我给他接上去,开几贴膏药,养几天就好了。”
医生额还有汗,表情很是无语,这么点小伤还非得到家里来,还跨省出诊?!
“等下接骨的时候,会有些疼,男子汉忍忍。”医生木着脸挽起旧白大褂的袖子。
墨朝沄眼珠滴溜溜颤,灵气夺人视线的墨翠秀色转,眼看着医生握住他的手臂,紧张的突然叫:“等等!!”
医生顿住:“怎么了?”
“特别疼吗?我……我小时候骨折过,就像那样疼法儿吗?!”墨朝沄紧张的不停吞咽口水,他别的伤都不怕,唯独骨伤,小的时候真是遭大罪了。
医生认真温声:“你可以想想别的事,分散注意力,我会快速接好,疼只是一瞬间的事儿。”
墨朝沄哭笑不得,害怕的直蹬儿:“啊~啊~我现在没法分散注意力啊!!!”
朱静淞起坐到他旁边,把墨朝沄揽入前,着他的下巴:“转过来,看着我……”
墨朝沄侧转和朱静淞脸对脸,抬起的清丽的黑眸瞪的老大,映入了朱静淞那张俊美的瓜子脸时,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一点,脸红别扭:“你别离我这么近……”
“别动!我有话想对你说!”朱静淞揽着他的腰。
“沄沄,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墨朝沄嘴动了动,看到这男人突然金褐色美眸漾起柔波。
“那天,我在广场执行任务,看到你穿着白色羽绒服,带着红围巾,特别显眼,害的我本来集中在强制执行任务上的力分走了一多半给你,本来想给你留一个好印象,却不小心撞倒你,打碎了你的东西,但我一点也不为此感到内疚。”朱静淞握住美人的手,深情的回忆着。
墨朝沄心脏咚咚:“不内疚?那可是我熬了一宿的秋梨膏!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