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高云飞的话，试着不再表现得那么惊讶，而是平静的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微微的扬起嘴角。

        “不用忍耐，愤怒、厌恶的话，就狠狠的瞪着他。”

        “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么？”

        高云飞肯定的点了点，“还记得现场秀那天么？”

        “原，看着你自己，这才是你原来的样子。”

        “这才是你最迷人的样子，而不是温顺的、像条狗一样的去讨好。你是野兽，你需要找回你的野和高傲！”

        高云飞大致的跟他说了下红馆的入会费是多少，而服务是只对VIP开放的，至于原所在的SM区，都是单次计费，不包括在VIP的年费里的。

        一对剑眉顿时皱了起来，心底充满了厌恶。

        “想！”镜子里的那个人，好像全都会放出某种光彩一样，就像他在高云飞上感觉到的那种闪亮。他喜欢那个样子，他想变成像高云飞那样的人。

        “微笑，不要那么惊讶的睁大眼，平静的看着自己，然后试着微笑。”

        “来，再试着那样瞪着我！”高云飞从镜子里看着原的眼睛，同时命令到。

        “喜欢！”

        “原，好好看看你自己，你很有魅力，只是你自己不知而已。”

        “……”他只负责接客，钱的事跟他完全没有关系，所以他对这个一无所知，“不知。”

己，一边回答到。

        “还记得那晚你凶狠的瞪着我的样子么？”

        “所以，”最后高云飞总结到，“不用怀疑，你不是什么低价货，而是那些很有钱的男人才消费得起的奢侈品。”

        很好，让洪老板听见估计能气得吐血了。高云飞没去纠正原错得有点离谱的认知，接着问到，“那么你知那些男人见你一面要花多少钱么？”

        只是稍稍的整理了发型，镜子里的那个男人竟然变得有点陌生了。穿着面的衣服，清爽的发型一丝不乱，站在高云飞的边似乎都不会逊色多少。

        “想要我帮留下这个样子么？”

        看着原高兴的样子，高云飞却渐渐沉默了下来。

        “他摸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那种感觉，真的很讨厌！

        野……和高傲？

        “嗯！”感觉到腰上的手，原的立刻就僵了，即使他明知这是高云飞的手。

        试了几次都装不出需要的感觉，高云飞开始试着引导他，“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接了客人？”

        “你本就不需要自卑，只要你愿意，你可以让很多男人为你发疯。”

        “是的。”他这一伤就是那个人打的。

        “他有没有摸你的？”一边低声的问着，高云飞的手一边摸到了原的腰上。

        “真的会么？”

        镜子里的男人，好像真的变得不一样了。原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己真的有魅力么？

        那晚……他似乎真的很凶的瞪过他。因为红馆的人跟他说可以反抗，所以他就把一直压抑着的愤怒都发了出来。

        原来的样子？

        他看见的是一个冰冷着脸，眼睛里充满了野和愤怒的人。不只是眼睛，好像全都在散发着什么，里仿佛有一力量在冲撞着，全的血都在加快着动，就像被惹怒了的野兽一样。

        “记得。”那是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所有人都看着他，眼睛里有着赤的望。那些人想要他，可是高云飞却对他们说了不。那一刻他突然有一种感觉，原来他也不是谁想碰就能碰的，他不是路边随手就能捡的垃圾。高云飞给了他一种扭曲的尊严感，即使他知这种尊严本就是种悲哀，但他还是像宝贝一样的藏在了心底深。

        “我……”原试了试，却发现自己装不出来。那晚的高云飞只是陌生人，而现在却是能让他感觉到闪光的人，他装不出那种表情。

        听到高云飞说得数字，原跟着瞪大了眼，那简直是他连想都不敢想的。

        站在原后看着镜子里的他，高云飞沉声到，“有时候不是你不够高级，而是你自己把自己当成了便宜货。”

        不只是那一个，脑海中一个个在自己上成的男人全都让他厌恶、让他感到无比的耻辱！

        “你是不是很看不起他？那个家伙，肮脏、下、变态，比一只臭虫更让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