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旭：“………”

        方旭干手：“知了，不会的。”

        医生点了点：“刚才是病人在旁边不好说，那个，你看啊。病人是双相躁郁症，过去的病例以及发病的情况也是特别的危险，而且在治疗期间即使通过服用药物和定期治疗也有反复发病的状况。”

        方旭懒得理他，厕所旁就是上下楼梯，方旭刚要下楼梯就碰见拿着缴费单上来的李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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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咳了咳：“那个，刚才话还没有说完呢，你急着走什么？”

        李昴：“走吧，回去了。”

        医生叹了口气：“但如果一旦发病，可能就再也没有人能够控制的了他了。”

        方旭：“情侣，主平时也在玩。”

        方旭瞪大眼睛，立说：“怎么可能！”

        “我知你们的情况是比较重口味的，虽然犬化确实有一定的治疗效果，但几年时间就能恢复成和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医生认真地看着他：“病人的种种情况和康复的反应，极有可能是装出来的。”

        方旭毫不客气地回：“你才是疯子！李昴他不是疯子！”

        方旭有些茫然：“是还有什么事情没有交代清楚吗？”

        医生无奈地说：“未来的事情谁说的准，就好比情情爱爱，十几年过去真的不会腻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病人……”

        方旭才开心没多久的心慢慢地沉下去：“你想说什么？”

        医生：“先生，我冒昧地问一下，你和病人是……情侣吗？还是说只是主的关系。”

        医生点点：“那……请避免分手，否则，就会容易发病。这么说，或许先生还有些不能理解，我的意思是，从现在开始，病人已经是你的责任了，当你选择离开他的时候，他也会崩溃。”

        医生补充：“我这是医者父母心！”

        方旭朝厕所外走去：“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啰嗦的医生，再见，我都知了。”

        医生很严肃地说：“有可能，有可能！在神病方面的病例中，这种情况不少见，拿通俗地话来说，就是疯子知他自己是疯子。”

        方旭咧嘴笑了笑：“嗯，走吧。”

        方旭看着医生，冷着脸：“所以呢？你不是都说了嘛，李昴已经完全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和发病频率，会自我调节，那不就是一个正常人了吗？”

        医生有些急了：“不是，你先听我说！首先，病人的这种情况已经对自己的和发病的频率完全掌握，甚至可以达到自我控制的地步，让自己看起来和常人无异。就……就好比一个类人机人，当他们与真正的人类待久了，就会自主地去模仿人类，最后让自己的言行举止甚至一些生活习惯都和人类看起来相差无几，但他的本质还是一个机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