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示弱并没有换来应有的怜惜。尖大力拨弄着阴,小肉珠鼓动着,地弹着,得像颗小石子,又被抵住绕着圈按。让人战栗的快感如同海水涨一样蔓延到的每一寸,每到一都是一场小小的海啸。阴被牙齿咬住,力暴地向外拉扯。林殊惨叫了一声,还在嗓子眼里的半声尾音被猝不及防的高打断了。心里像藏了个泉眼,淋漓的水泉似的四溅。
脑海中冒出这个念的时候,下那小柔的肉已经被青年整个吞入口中。真小啊,这么小的,是怎么吃进自己那大鸡巴的呢。青年满怀怜爱地想。自下而上地缓缓过整条肉,像小孩子满足地去糕上的油,而实际上被他卷入口中的只是一点晶莹的淫。
可怜的小婊子。只是被得了一次就受不了了,一会儿该怎么被鸡巴呢。
没办法呼了……会被完全吞噬……眼睛在不知不觉中上翻,遍布红的脸上涕泪四,因为屏息到缺氧所以不得不张开嘴大口呼,兜不住的涎水和殷红尖一起掉了出来,上面和下面都被玩得一塌糊涂,连脑子都好像跟着坏掉了。他什么都想不起来,被青年按着接吻也只会傻呆呆地张着嘴巴。
青年在心里装模作样地感叹了一番,把林殊的重新捞进自己怀里。热的鸡巴在腻黏的密入口,他笑得温柔又可亲,仿佛之前那些暴过火、带有强烈凌辱意味的行为全然只是错觉。
眼看不见的角落深晕开一点点意。
夏日衣物轻薄,隔了几层布料似乎也能感受到肉腻手的感。章遥的手指游蛇似的了下去,黏糊糊地贴上了那的水地。
那颗满是神经末梢的小东西实在过于感,不之前被玩过几次还是难以忍受。他呜咽着想逃开,却被青年狠狠地一掌掴扇在肉厚的上,蜜色肉浪翻涌得让人眼热:“别乱动!老公要你就乖乖把敞开,什么!也想被打是不是?婊子、妇!把给我好好地分开!”
臣服在暴力和疼痛之下,以及蛰伏的怯懦本使然,男人哭得眼睛通红,但还是啜泣着,乖顺地面对施暴者再度出自己最柔无依的脆弱花。
“爽得傻了吗?嗯?不乖的小母狗……水了老公一脸啊,该怎么罚你?”
“宝贝乖,让老公的大鸡巴进去,替你的小治治水。”
高热、如烙铁的肉棒贴上了还在断断续续的小,浑浑噩噩的男人瑟缩了一下:“嗯……不行……那里、坏了……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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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了。
水好少……没办法,只好让老公来替小货通通了。阴被得四下倒伏,可怜兮兮地妄图从的肆下逃走,可是无济于事,反而将更脆弱的肉暴出来。小的肉还被包紧紧包裹着,得碰都碰不得。刚被尖轻轻点了点,林殊就尖叫着大哭起来:“呜啊啊啊啊!别碰、别碰那儿!不要、呜呜……”
刚破的那几天玩弄实在有些过火,两片花似的外阴还红着,被青年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慢慢向左右两边分开,一颗颜色红滴的小肉便羞带怯地探了出来,然后是脆薄如蝶翼的小阴,小得几乎肉眼难见的女孔,幽红的肉……林殊咬紧牙关,因为用力过猛几乎要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这太过了,在其他男人面前完全袒出自己最私密的下密,巨大的羞耻感与将要被侵犯的可怕预感像烈火一样煎熬着他,小肌肉紧绷,可双都被青年死死地按着,无法如愿合拢。他不住摇,挣扎晃动着上半,试图从这赤的淫地狱中拯救自:“别这样……章遥……别、啊!”
才几天没干他,又在发。
子被嫌碍事的青年扯了下来,林殊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整个被按在椅子上,双被强迫着搭在扶手两侧,简直犹如接受妇科检查的女人那样下门大开。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呆望着青年单膝跪下,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因为姿势而微微张开了一条小口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