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水淌满了瑞哥的手掌,溢出兜不住的指,很快就沾染得天行的下一片狼藉。
瑞哥玩得正兴起,拨空瞅了老卡一眼:“去把门锁上。”
最前面的男人推开了徒劳的想要挡住他们视线的老卡,他们进门的一瞬间,已然将天行光着屁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的样子看得一清二楚了:“还真是RNA的天行,真刺激,一起玩吧?”
天行的越发紧绷,甚至动着屁追逐起瑞哥的手指,仿佛无法控制。青贲张的鸡儿在满是黏的手掌中不断抽插,贲张的青摩着糙的掌纹,出更多温热的浪水。
到底年轻,嘴巴倔强不屈,却很诚实。
“一,一起玩?”老卡结结巴巴地重复着男人的话。
眼看着年轻英俊的电竞队长,在随时可能会来人的网咖厕所里,光着屁爆在同样是男人的瑞哥手里,飞溅的白浊甚至到了瑞哥衣服上,老卡顿时愣住了。
天行摇,他的额上挂着汗,仰靠在后的佑哥的肩上,脱水的鱼般费力息。他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但还有理智尊严,不肯狼藉地缴械在瑞哥的手里,只是虚弱的摇。
给天行打飞机打得更加兴起了。
瑞哥开始翻搅天行的,将手指上的黏抹在平的苔上。为了避免被咬,整个过程中,瑞哥都掐住了天行的牙关,大量因为手指刺激分的唾,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下英俊的侧脸,一直到脖子。
老卡的手还没有碰到门把,门突然从外面被打开了。
老卡没有反应过来:“洗洗?”
天行的双被瑞哥的肩膀扛着,本没有办法闭合,只有任由瑞哥恣意把玩下毫无防备的鸡儿。搓,抚弄,掐,天行被玩得青贲张,白皙细腻的更加紧绷了。
老卡似乎是看不下去了,又老母鸡似的的转圈圈:“够了吧?差不多了吧?别太过分了吧?”
天行的色素浅淡,因为刚刚激过,嘴的颜色红了一点,但也红得有限,是一种柔的水红色。嘴巴打开,雪白的牙齿后面,能看见一点跟嘴颜色相近的,更加,所以更加柔。
“自己的东西都嫌弃?”这样说着,瑞哥卡住了天行的下巴,强行撬开嘴巴,将手指放了进去。
天行在瑞哥熟练的抚弄下起了,阴地撑着瑞哥的手指,在掌心留下濡的痕迹。
“厕所坏了,不能用,快出去。”老卡慌张地想将人推出去。
瑞哥感觉到了天行脆弱的颤抖:“想了吗?”
瑞哥没有看老卡,只盯着自己的手,浑浊黏爬满了每一寸骨节分明的手指:“手被弄脏了。”
瑞哥的话,止住了天行更多的到了嘴边的国骂。的确,被人撞破这样的窘境,为公众人物的自己才会是最大的利益受损者,虽然很可悲,但这就是现实。
天行的脸又红了,跟之前恼羞或者用力的胀红不同,这次透出冷白面的,是胭脂晕开般的淡红,因为仿佛着泪意般水灵灵的眼睛,显得更加稚荏弱。
不知是羞耻还是屈辱,天行的脸更红了,眼角艳艳的。
瑞哥就伸手,用带着腥膻黏的手指住了那一点。
“你的鸡儿可不是这么说的。”瑞哥贴着天行英俊的侧脸,将意味深长的揶揄送进了天行的耳朵。
三个男人气势汹汹地涌进来,老卡被唬得连连后退,等他反应过来,男人们已经完全进入了厕所
天行不得不又压低了声音,满面都是压抑的愤怒和屈辱:“放开我。”
“为什么要锁门?”嘴巴上这样疑问着,老卡却很诚实地去锁门了。
瑞哥嗤笑一声,更加快速动天行的阴,重点照顾淋淋的。
“是得洗洗,好好洗洗,”加重了语气,瑞哥将目光移到天行脸上,“就麻烦大明星给我好好洗洗了。”
老卡愣了许久,蹭蹭地后退两步,满面惊慌,又尽职尽责地为天行当起说客:“好了吧?我们快走吧?”
瑞哥的动作变得顺畅,动鸡儿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就像汲满的水袋被不断摔打的声音。
哒――最后的一个男人将门反锁上了。
叠加的快感积累起满热,着胀的鸡儿,天行终于再也忍不住。他主动扭起腰来,快速弄瑞哥的手指,最后十数下抽插后一,一炮热痛痛快快地爆在了瑞哥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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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就看见了,这货让人给他打飞机,打得出来好多,”中间的男人,声音充满了理所当然:“反正都这么,肯定不建议多加几个人吧?”
散发着强烈腥膻味的手指被送到了天行的面前,还没有凑近,他便条件反地别开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