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之前已经过一次,此时不慌不忙,指尖如弹琴一般,在和驯背的鳞片上爱抚,欣赏着下白花花的子扭来扭去,发出难耐的声音,与旁边稚一些的嗓音相映成趣。
安笙的阴,便如螺丝拧入螺母般,绕着圈儿着他的往里进入。和寻连着通感,只觉得主人的阴如同一只活鱼般,活泼泼的在他内各种匪夷所思的地方,一时口中咿呀不停,了起来。
他略停了一下,再往前便是生腔的入口,此时他不忙进入,只深了一口气,先刻意放松口的肌肉,再依次往里放松和缩紧内,同时极轻缓地摇摆腰,以主人的阴为中心,让内的媚肉打着转儿地伺候深埋在内的凶。
他忍不住闭上眼,轻着说,“啊,好好吃,主人的大肉棒。”
白,又因常年伺候安笙,姿态中更多出一份岁月浇灌出的妩媚。
随着安笙的进入,和寻内也逐渐有一种被充盈的感觉,伸手去摸时,明明蜜那里还紧闭着,传来的感觉却是整个口被撑到极限,又酸又涨。
他眼见和驯口被撑到拳大小,边缘拉伸到了一条细线,连粉色都几乎看不出来,不由瞪大了眼睛。
安笙一手搭在和驯的腰上,一手轻抚他尾骨的鳞片。“唔,可以再进一点儿。”
如今这刺痛中,混杂了无奈顺服,因知是主人所赐予的,不可反抗,一方面仍生理反应地寒直竖,另一方面,大脑中的多巴胺和内啡肽却疯狂分,疼痛中混杂了一丝奇异的甜蜜。
和寻从未接过心理学,自然不知,侍子基因中深埋的顺服天,注定了当他们所遇到的主人有S倾向时,会自然产生M的心理。
和驯正在凝神动作,突然听到这一句,几乎笑出来,差点乱了节奏,当即斜嗔了他一眼,重新稳定下乱的心,慢慢往后坐下,直到屁碰到主人的衣角,内也已遇到暂时的阻碍。
安笙点了点,此时他不需动作,只需用指尖或顺或逆着鳞片方向微微拨弄,和驯内便会自然随着收紧放松,内及生腔内的媚肉争先恐后贴过来,伺候得他的阴十分舒爽。
安笙将在他蜜花蹭了一下,却并没有进那里,而是往上移了些,抵在蜜的入口,微微用力。
和驯里面出来的水儿将床单早都打了一块,见主人终于接近高,忙双手撑在床上,扭腰摆地合,待到安笙终于在他内时,只见一边的和寻双大张,翕张的蜜中连绵不绝地出水来,却是高太过,直接了。
他与和驯一本同源,情本就类似,如今在通感共情之下,不但无比迅速的接受了安笙这个主人,更飞快地进化出来了M的天。
和驯刚刚主动纳入安笙的阴时,只是直直进入,此时却要玩一个花活儿,一边往回发力,一边微微晃腰。
和驯只听得自己太阳的血怦怦直,忙扭点,“是。”说着,轻咬下,腰上用力,往安笙的方向一。原本已陷在生口的,便顺畅地了进去。
和驯知他意思,连忙主动往后,括约肌顺服松开,将主人的吞入,再依次松弛内外口,运动内的肌肉,一点点将主人的阴吞了下去。
直到玩到兴尽,他才终于住和驯的腰,加快了节奏。
他忍不住“啊”了一声,皱眉抬腰。刺青师傅在植鳞过程中,为了确保每片鳞片都成功进入真层,也曾这样逆鳞拂拭,那时他感到的只是单纯的疼痛。
他心不停,轻不已,再看他侍父时,虽也面红耳赤,却稳稳控制着,直到将安笙的阳再度全纳入内,才暂停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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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子的后原本便为服侍而生,肌肉控制起来比前面要容易许多,和驯又是久经训练,没一会儿,安笙的阴便更了一分。
在外面的阳上,沾满了后分的蜜,看起来亮晶晶的。和寻忍不住伸出尖了下嘴。
和寻刚勉力撑起子,试图与侍父抢着伺候主人。他刚被破,又被主人用了前,力不支,此刻整个人酸着,重又趴下,却又不甘错过眼前情景,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结合之。
和驯扭回视连接,小心估摸着不要让也从内出,看见他垂涎的神情,狠狠瞪了他一眼,和寻这才收起了凑过去的小心思。
和驯这才双手撑到前面,子微微前俯,放松口,括约肌恋恋不舍的顺着阴往前动,直到移动到只剩插在内。
和寻被安笙入他侍父生腔那一下,猝不及防,只觉得心脏都停了一下,随后,脊背上的鳞片如被人拨弄,一丝混杂着痛感的快意,顺着脊椎直奔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