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张开双臂,安笙低下来,柔若无骨的雪白双臂立即攀上了男人的肩。
在他心底,有一个细微的声音说,这个男人以后就是你的主人了,是你的天,你的地,是赐予你一切的无上神明,也是你愿为之粉碎骨的唯一对象。
正在进入他内的主人,是多么坚定,又是多么地温柔。和驯只觉得灵魂摆脱此前的阴暗束缚,无比轻松,那破那小小的痛楚完全可以忽略。他长长呼出一口气。
一个向前腰,一个抬腰相迎,两力量相错,和寻隐约听见一声轻微的裂帛声,安笙的阴又往前入了一段,和寻只觉得心猛然一,与主人相接,有什么又又的东西,扎扎地在他的肌肤上,令他忍不住扭了下屁。
“想的。”
“主人……”
在他脑内,深埋在枕骨内的遥感,微微亮起,它的主分只有米粒大小,负责接收同频的脑波,所探出的细丝却极长极韧,从后脑往前,银丝一般的织成网状,嵌入主视觉、听觉、觉的各脑叶。
他眨了眨眼,泪水沿着眼角入鬓角,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的眼中已经蓄满了热泪。
在他合上的眼帘后,瞬间闪现了无数画面。
此刻,在安笙下的和寻,所有的知觉都集中在了下。
被男人的阴强行进入的甬犹自生涩,和寻“啊”地尖叫一声,向后仰去。和驯则闭紧了眼睛。
他看见了更年轻一些的安笙,穿着他未曾见过的衣服。
他曾无比痛恨的过往,被同为侍人的怪胎夺走的第一次,那每次想起,总令他如冰火之间,满是恨意与屈辱的痛苦回忆,如今,终于被全新的感觉所替代。
在他脑内,与和驯同款的遥感,自蛛网般的细丝中收集着来自四肢百骸的各种感受,将其汇总并传递出去,同时,主分不断闪烁中,也同步接收了生他的侍父所发出的强烈情感。
和寻忍不住往上抬了下腰。他肌肤从小细心养护,比和驯更为柔腻,会阴的肤也都如雪一般,丝毫不见暗沉。
微微的撕裂痛后,甬中涌起了酸涨的感觉,一路从他的阴直奔往上,和寻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砰砰直,像被谁握在手中了一下般,又酸又的感觉。
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呻,只觉得一电从主人插入自己内凶,直奔心脏,电得他整个人麻酥酥的,同时,心中却又升起了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感觉。
他忍不住收紧手臂,攀附得更紧了一些,恨不得将整个人为春水,化在男人上。
安笙一手搂在他颈下,缓缓压着他倒在床上,另一只手探入雪白双秘,先在后了一下,指尖果然很快沾上了意。
感受到了,那种破时,第一次被撕裂轻微的疼痛。他心心念念的主人,进入了与他一般无二的。这一次,拿走他子之的,是他心甘情愿为之献上一切的男人。
――原来,这才是真正认主的感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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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求您――”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个羞涩,一个低回。安笙不再犹豫,微一,破开子会阴柔的肌肤,进了未经人事的甬之中。
他看见一个喧闹嘈杂的广场,无边的人海涌动着似要将他吞没……
他自然不知,此时安笙将他与和驯脑内的遥感调成同频,不但是和驯能够与他通感,他也会被和驯的脑波影响,此时未经人事的后内已自动分出蜜。
安笙微笑了下,两手抓在小侍子雪白的大,让已大开的张开到极致,已起的抵在和寻双之间。
,从小便知眼前男子便是自己唯一的主人,心中一直满怀仰慕憧憬,以为侍子所谓认主,不过如此。此刻第一次真正被主人爱抚,方知以前所想象的愉悦,完全无法与此时的感受相比。
安笙的阴正在一寸寸地进入小侍子青涩的甬,那入侵是如此的甜蜜,和驯忍不住大张开双,只觉得心中某一角落,一直压着的那份冰冷阴沉的重量,终于在这一刻如雪消。
“想让主人给你破么?”
安笙瞥了一眼旁边的和驯,他倚在柔的靠枕中,双大张,眼神迷离,正伸着手,试图抓住并不存在那里的男人的指尖。
那是不属于他的记忆,在那记忆的底层回着的情感,却是他所深深认同、感同受的。
那是如岩浆般炙热,又如暗夜般沉滞凝重的深情,是发自和驯灵魂最深,对于此刻压在他上男子的全恋慕和渴望。
他此刻意不在此,虽听得怀中侍子的呼立即急促许多,指尖却只略盘旋一下,不肯停留,往上覆盖在了两之间,平坦的会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