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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是在三楼,何正法被邹凯兴冲冲地拉着,无奈只好先将文件包放下,跟他上了楼。
几年前他被调回京,要选一套新的寓所,恰好邹凯也回来过年假,两人一起挑中了这套小楼。
何正法是看上了一楼的健shen房和游泳池。帝都冬日寒冷,滴水成冰,有个室内泳池方便他每日锻炼。邹凯却是一眼就看上了三楼的主卧。
那卧室打通了一个平层,光衣帽间便有何正法在省里住的卧室那么大,卧室三面采光,自带两个盥洗间,邹凯穿着衣服往床上一躺,“不用看别的了,就这个了。”
何正法原本觉得这卧室太大,见他喜欢也就算了。于是二楼zuo成了书房和茶室,两人住着倒也正好。
邹凯牵着他的手快步走在前tou,走到卧室门口,zuo了个邀请姿势,何正法听见屋里有声音,往前走了一步,却见卧室床前,悬了个双手双tui朝上的赤luoshen子,正激烈扭动着,嘴中荷荷作响。
邹凯上前两步,将手顺着那人隆起的胳膊和背bu肌肉,炫耀地摸了两把,“我知dao你喜欢这一型的,好容易才抓住了这只,赶紧给你带回来了。看,这腱子肉,是不是跟我的不相上下。”
何正法抬tou看屋ding,果见之前那里的吊灯不见踪影,悬在灯座下的,变成了绑着这野味手脚的铁链。
他担心了一下灯座是否足以支撑这侍子的重量。被绑缚的人被邹凯摸了一下,早已拼命扭动,试图将他的手甩开。动作之间,shenti转了半圈,夹在两tui之间的脸,与何正法照了个正面。
这只野货口中sai了一只巨大口球,合不上嘴,唾ye顺着嘴角liu出,将xiong前隆起的肌肉打shi一片。他目光狰狞,脸上表情扭曲,此时看见何正法,满是红丝的眼睛睁大,一时目眦俱裂。
邹凯见何正法微微皱眉,忙推着野货的shenti,将他又转过去半圈,笑dao,“哎,这只是刚逮来的,还没破过chu1,你看这儿——”说着托着他的屁gu抬了抬。野货死命挣扎,邹凯一下没能托住,何正法便只看见两tui之间ruan着的阳ju。以侍人而言,尺寸倒也颇为不小。
邹凯dao,“不过你放心,这个我有经验,只要你cao1进他的前tou,就老实了。不过那时还不能解开,得等多cao1几次,shen子彻底ruan了,才是认了主。那时才能放开。”
他边说边伸手给何正法解扣子。大衣已经脱在了客厅,外衣和衬衫被他不到一秒就扒拉开,何正法pei合地动了下肩膀,上半shenluolou了出来。
他穿着衣服时看来瘦,脱下后便lou出shenti线条liu畅。与邹凯的肌肉隆起不同,他shen上的肌肉看着不显,摸上去才发现yingying的。
邹凯手挪到下边替他解ku扣,何正法趁机将手搂在他腰上,上下摩挲了两下,一边问,“你怎么会觉得我喜欢这种款?”
邹凯将他腰带解开了,往下一扥,外ku褪下,便lou出白色内ku,前面的巨龙已经半ying,邹凯笑着隔着布摸上去,抬了下眉。
“怎么?难dao你不喜欢我这款?”
他原本就xing急,又和何正法许久不见,只摸了两把,把把内ku也拉了下来,伸手去摸何正法的阳ju,一时没握住,又ying又tang的阴jing2在他手上弹了一下,如活物般脱手而出,在半空中点了几点,好似巨龙取水。
邹凯加上了另一只手,才将何正法的阳ju在genbu握住。
虽然已是老朋友了,邹凯每次久别重逢,总还要再次感叹一下,“好大。”
他的围裙还没有脱掉,高高竖起的下ti将前襟ding起了一个弧度,此刻一手撩起下摆,将自己的阳ju凑到何正法旁边比一下,果然还是略有差距。
何正法一边将ku子从脚下踹掉,一边无奈地看他一眼。这人已经zuo到军区副司令职,还如此童心不泯,也是难得。
邹凯双手两人的阴jing2握在一起,只觉得何正法那儿的pi肤如天鹅绒一般,又ruan又糯,想到等会儿两人一起cao1进那野货的前后,隔着一层薄mo彼此磨蹭,忍不住心中yang了一下,眯起眼睛,从鼻孔出了一口长气。
何正法见他一脸陶醉,不动声色的拽着他往床边走,一边说,“我没有喜欢的款。”
邹凯“唔唔”点tou,“我知dao,你只是喜欢我这个人么。”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床边,何正法轻推了邹凯一下,让他张开双tui坐在床边,自己一条tui跟着跪在床上。
“说得好——既然如此,大餐当前,我为什么要去吃野味?”
他说完,便推着邹凯的肩,示意他往床上挪动。
那吊在半空的野货,刚刚从岔开的两tui,眼看邹凯和何正法脱成赤luo,两只男xing的大鸡巴一只比一只更巨大,青jin凸起,形容狰狞,如疯了般拼命挣扎,晃悠得吊在灯座上的铁链吱吱呀呀,此时听到这话,瞪大眼睛,一时忘记了继续。
邹凯也表情一呆。
何正法已经推着他往床里挪动了一些,此刻双手伸到他大tui下,往上一抬,邹凯shen子往后便倒,背bu挨上了床面,成了个双tui打开成M型的姿势。
何正法不再说话,guitou抵在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