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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名qi”,乃是侍子前后两个妙chu1,若有天生非凡,令人食髓知味的,便被称作名qi。前朝有孤本名qi录传下,不但记下各种名qi的特别之chu1,还附会了各种风雅的名字。
尤物原本天生,但“名qi”一说,既为人所知,自然就有人殚jing1竭虑,以各种方法仿效,造出后天的名qi。原本还只限在秦楼楚馆,前朝以来,风俗渐开,便连民间也多有传闻。待到侍chong畜产业大力发展,名qi便也成为商品。
安浩向来对名qi那些雕琢附会的名字嗤之以鼻。在他看来,dong就是dong,再取什么风雅的名字,也无非给人cao1的地方而已。
这只“层峦叠翠”,却让他难得有dong如其名的感想,其dong口即紧,cao1进去也dao路狭窄,一如登山,九曲十八弯,累得要死了,回首看时,也才爬了一半。
难怪这款虽也是名qi,之前却从未到过他的眼前。
如此一想,市面上卖的最好的名qi,是叫“jiao花nenrui”,主人尺寸便是短小些,也可轻易进入子gong。这dong如此难入,必得是对自己脐下三寸超级有把握自信的人,方会挑战。
他努力半晌,也才只进到一半,停下来调整姿势,手伸到底下的那只战侍阴dichu1,rounie了两下,那只立即低chuan不已,全shen红成了熟虾颜色。
安浩见了,突然有了灵感,将指toutong入上tou战侍的后dong,刚进了一个指尖,便觉里面的媚肉螺旋蠕动,形成一个漩涡,毫不费力地将他的食指xi了进去。
安浩在他ti内勾了勾食指,便听那战侍仰起tou,发出一声热切的“啊”声,之前似已山穷水尽的前阴,此刻突现柳暗花明。
安浩微微点tou。
侍子的前阴与后dong,相距甚近,不过隔了薄薄一层肌肉。他qiju雄伟,虽只进了一半,却已将前面的小bi2撑大到极限,如今隔着一层薄mo,指尖几乎能感受到他大鸡巴上青jin的微tiao。
安浩一边活动着后dong中的手指,一边朝前ting腰,双guan齐下,不一时,终于将大半阳ju埋入,guitou抵在了一chu1柔韧之chu1。
他抽出食指,与中指相并,再次探入后dong漩涡,那儿早已run泽非常,手指稍一搅拌,便发出“啾啾”声响,前面dong中的入口chu1也随之松动。
安浩猛一ting腰,终于全bu入巷。
这只战侍仰tou叫了一声,全shen肤色转为深粉。他的外阴chu1狭窄难进,子gong内却十分松ruan,正如登山者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登上险峰后,眼前豁然开朗,山河万里,尽在脚下。
安浩此刻心满意足,当即大开大阖的干了起来。上tou的战侍随着他的节奏扭tun摆腰,节奏逐渐狂乱,被压在下面的那只也似有所感。两只战侍的阴jing2被压在紧贴的shenti之中,肌肤磨蹭,渐渐ying了起来。
安浩在那“层峦叠翠”中抽插了几百下,抽出换到下面的玉蚌han珠之中,感受又与前番不同。也许是大鸡巴刚在上tou的紧窒中摩ca得发热,下边的温run柔ruan便分外令他熨帖。
他再cao2干了几百下,如此反复多次,最终she1jing1时,也便雨lou均沾,分别she1给了两个战侍的前阴。
两只战侍已在最后的一阵狂乱抽插中,四肢交缠,抱到了一起。两只屁gu,外形一般无二,刚刚破chu1的小bi2chu1各自沾满了亮晶晶的tiye,安浩一抽出,立即各自闭缩成细细一条线,从外观无法分辨哪只是哪只。
安浩长呼了一口气,外边的钟响起,数了一下,正是十二点。
他jing1力旺盛,kua下qiju又超人,平常侍子难以招架,一般伺候总得分上下夜,分别进御,方能尽兴。这一晚连开四苞,虽然不至于肾虚腰酸,ti力却也消耗甚多。当即招来伺候的人,让把这四个战侍带去清洗安置,自己回主屋安歇了。
第二日早晨,安浩睁眼,记起昨日情景,其他阿武都得了一份jing1,只有那2号是与1号分享,只算得了半份。
这四只八dong,总要雨lou均沾才好,趁着晨bo未消,安浩便叫人,让去把昨日那伺候的阿武2号叫来。
没过一会儿,果然听见外边脚步声,四只战侍排成一队,雄赳赳气昂昂地进来,元气满满的齐声叫“主人早!”
这情形,酷似当年军中晨练,安浩原本ying着的大鸡巴ruan了一些下去。
他“啧”了一声。“不是说了让2号过来么?”
阿武们彼此看了一眼,站在队首的人双tui一并,“报告首长,我们不知dao谁是2号。”
安浩摸了摸下巴。
他阅兵时见到的战侍,哪怕是同一厂家,同一批次,长相虽相似,却也总有细微区别,这只眼睛尤其大些,那只眼角有颗细痣,足以分别。
他听何正弦说过原理,大略意思是,决定一只家畜最终长相的基因,分布在不同模组,虽通过基因工程可以控制关键节点,使得产品大略类似,却总有一些意外和偶然因素发生作用。
所以同一款产品也才有所谓“品相”之别。这也是何正弦每次买手办,总要jing1挑细选,方能选出最贴近原款那只的原因。
设计师款因为要对基因模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