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安宇这日回来晚了,下车时见月色正好,便摇手拒绝了guan事给他派来的电动接驳车,要自己走路回去。
一路草虫低鸣,微风chui拂,安宇只觉得一天待在空调房间中的气闷逐渐散去,心旷神怡起来。
他自小爱水,住的地方离荷园最近。从门口沿着青石小路,顺水系往下,刚远远瞅见荷园湖中水光,突然听得一声叫喊,惊起了湖边的白鹭,扑棱棱飞起一片,倒差点吓了他一tiao。
那声音原本也不太大,但园中夜深寂静,又在水边,声音传得便远。安宇正要举步朝声音来源chu1探寻,却又听见一声叫声,听来似乎是痛呼,尾音却拐了两下,安宇心思min捷,当即止步。
水边风中,隐约传来喃喃低语,他吐了下she2tou,轻手轻脚的换了另一条路,转回自己宅院了。
水边树下,安笙见眼前扭成麻花的雪白人ti,微微一笑,将那刚折下来,犹带绿叶的柳条,顺着金世宣的肩tou拂向xiong前。
“以前倒不见你痛觉这么灵min。”
柳叶ca过男人红zhong的rutou,他轻声“啊”了一声,声音中却满是媚意,刚刚痛呼中矫rou造作的成分早不见踪影。
柳叶微凉,熨帖在ru尖上的感觉十分舒服,他ting起xiong迎上,一边腻声dao,“也许是因为在外边?”
这话却是不假。以金世宣如今shen份,能将他剥光shen子,吊在lou天的人,确实没几个。
安笙轻轻点tou,翻转手腕,枝叶“唰”地一声,再次落在金世宣xiong前。
雪白的胴ti再次扭动起来。
金世宣本就生得好,一shen雪白的pi子,这些年保养得宜,虽已过了青葱少年,pi肤却仍是nen的如豆腐一般,又min感非常,被树叶轻轻刷过,也会泛出粉nen的红色。
安笙好整以暇,慢慢的一下一下,让树枝的nen叶与柔枝在他shen上ca过,金世宣xiong前,腹bu和背bu,便随着渐渐染上了颜色,最初是深浅不一的粉色,随着击打的叠加,粉色渐渐加深,同时也变得更加均匀。
金世宣微微合上眼,只觉得伴随着安笙的击打,shenti内bu涌出一波波的愉悦感,同时,却也有一点无法填补的空虚随之浮起。之前微微涨痛的ru尖,此刻变成了轻yang,恨不得再被男人用力咬一口才好。
他从hou咙深chu1,发出连绵不绝的呻yin,微微张开嘴,伸出she2尖tian了下run泽的红chun,眼睛半张半闭地看向安笙,“还要,主人,再给我多一点。”
安笙听见,却停下手。他似乎是在刚才的热shen中口渴起来,回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金世宣只觉得腹bu烧着一小团火,shenti内bu一阵让人有酸又yang的感觉,他将双tui扭在一起,左右摩ca,鼻中发出甜腻的呻yin。
“来么。”
夜深人静,水岸花月。有美如花,光着雪雪白的shen子,双手挂在树上,扭着双gu发出柔媚之声。此情此景,几乎如同书中书生遇到的山jing1水鬼。安笙yinyin地放下茶杯,“哪里来的妖jing1?”
金世宣在帝都学习数年,jing1通文化,闻弦音而知雅意,自然知dao他所指的传说,当即嗲着声音回答dao,“长老,哪里有妖jing1,人家明明是良家子。”
安笙故意沉下脸来,“胡说,我又没有秃tou,哪里像是长老?”
金世宣便扭着shen子回答,“您shen上的味dao闻起来又香又甜,不是长老,那也是修dao人。dao长,快来与我双修吧。”
他ruan笑巧语,对答如liu,倒真是有些解语花的意味了。
他一直踮着脚站着,大tui已忍不住颤抖,安笙见了,便走到一边,解开了树上的机关,将他放了下来。
金世宣双脚落地,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叹息,见安笙踱回原地,连忙将手撑在树干上,双脚分开,塌腰拱tun,将shenti折成了九十度的角,一边dao,“请dao长调教。”
安笙替他解开手腕上缠的绳子,让他用手抱住树干,重又将手腕系好,这才伸脚到他两tui之间,轻磕了一下,示意他将tui分得更开。
“看来没人调教是不行,连下腰这么简单的动作都不会zuo了。”
他一边说,一边拿起刚刚的树枝,掰扯掉多余的枝叶,金世宣侧目见他动作,只见他双手纤长,一双手虽看起来养优chu1尊,却十分有力,三两下间,那树枝便只剩下光溜溜的枝干。
金世宣忙将腰往下塌了一塌,将tunbu举得更高,髋骨往下,努力让两个tunban分开。只恨双手被缚,不能伸到后边掰开tunfeng。
安笙显然是对结果不甚满意,走到他shen后,伸手拉着他左右髋骨各自往外掰了一下,又按着他的尾椎骨,调整了他的姿势。
金世宣的前tou早已bo起,此时悬空在半空,微微颤颤,几乎快要penshe1。安笙见了,微微挥动下一下树枝,轻轻抽了一下zhushen,金世宣吃疼,整个人缩了一下,迫在眉睫的高chao感这才稍微消退。
他噘起嘴,安笙虽站在他shen后,却如同见到他表情般,轻笑一声。
“现在就she1了,等会儿你可撑不住。”
金世宣心知他说的乃是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