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艾米丽看着望着天花板,看着上面挂灯在打圈圈,“我看见了……那个晚上……唔,母亲你……你……”
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吃穿住行样样上等,还可以自己选择是去英学校还是聘请家教,就连份都尊贵的不得了,领主夫妇钦定的继承人,除此之外骑士每周还带她享受各种在八岁小姑娘眼里最刺激好玩的大人的事,骑出游,林中打猎,或是就呆在庄园里学习防的格斗术。
艾米丽贪杯,多喝了几杯酒,被酒麻痹了脑袋,糊里糊涂地张嘴就问:“我可以男人了吗?”
艾米丽喜欢,这个喜好从骑士把她抱上带她回庄园的那天就喜欢上了,十四岁时骑士就买来小牝教小孩学习如何驾驭的技巧以及一些跨栏的术动作,一学就会,可谓天赋过人;十四岁被带去赛场,便深深喜欢上那种速度与激情的感觉,从观众到选手,在当时只有男才能从事的活动她也要去闯一闯;十八岁的艾米丽在赛场上夺获十连冠,“公主”和骑士亲自到场为她喝彩,家早已安排好庆功宴,一家人难得如此其乐聚在一起。
生活真是太完美了,艾米丽每次躺在床上闭眼睡觉时都不住的感慨,当初自己那铤而走险的一搏真是搏对了。
“公主”抿了口酒:“为什么呢?”
女人也可以男人吗?
明明都不备那个条件啊……
听得人面红耳赤心加速!
因为……太好听了啊!
闻言,“公主”和骑士都楞住了,没听错吧?是而不是找,也不是养?
但关于领主夫妇的事一直是她最费解最难解的大问题。
怪不得……这番冲击太大,以至于艾米丽当晚失眠了。
Fin.
她迟疑了下还是抵不过心里的悸动,悄悄把眼对准锁孔,昏暗无光的环境下,杂乱的大床上,两交叠的人,耸动的节奏上哀哀的呻,随着一声急促地息终于归咎平静。云层游走,清辉的月光撒进屋内,正巧照亮了床上的人影,艾米丽心扑通扑通地狂,捂住了自己的嘴,她名义上的母亲正将碍事的碎发撇向耳后,那双平日里温和又庄重的眼睛此刻正闪动着疯狂又贪婪的神色。
还坐在餐桌上的“公主”稍微思索下就知是怎么回事了,也不算太大的事,他把最后一点牛排吃进嘴里,等女儿醒来,来场久违的“母”女谈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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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说来还得从一次晚归说起,因为她的卧室在领主夫妇主卧的旁边,回去时要经过,那时夜深人静,给她开门的家都着睡衣打着哈欠,她脚步轻轻,尽量到无声不打扰到任何人,路过主卧时那低沉又柔媚的呻真的很抓人耳朵!
“啊艾米丽我可爱的乖女儿你一定是醉得太厉害了,来来来我扶你回卧室去休息。”骑士慌忙抢话,把对方捞起来不由分说就要往楼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