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水蹭过桌子的边沿滴落到地上,靠得最近的她自己的衣角也被打了。
沈瑾秋微微抬起下巴,神情冷静又悲凉,“但当你还在期冀我原谅你的时候,你就不可能理解我的感受。我曾经想向你求助过,是你遗忘了我。宋俞,你想要我怎么原谅你?让你回到几年前吗?不可能的。所以,你也别想要用轻飘飘几个字就获得我的原谅。”
沈瑾秋转离开了。
宋俞只是坐在那里,不说话。她缓了很久。等我从刚刚的场景里反应了过来,桌上的早餐都凉了。
虽然这两人产生的冲突,让我一时有些担心宋俞的状态。但原定的一切还是照常安排下去了。
宋俞请了一个心理医生,按照医生的要求,提前准备了一间用以眠的治疗室。
因为有外人来,女保镖守在了门口。为了避免出现第三人干扰的情况,我和医生独自呆在房间里,进行眠。也因为咨询的保密原则,不被允许在房间里设置监控。
至于眠的效果,虽说这次换了新环境,且我愿意对此合,眠对我却没什么实效。可能是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不属于眠的那类适用人群。
我大学的时候,除了本专业以外的内容也学了不少,其中就包括心理学。因此我深知,眠是只能对相信眠有效且自我暗示强的人起效。而我不属于这类群,眠自然也对我没什么效果。
结果对我是理所当然的,但对于得到结果的宋俞,却很有些失望。沈瑾秋则从早上起,再没出现过。
宋俞告诉我,会继续积极尝试其他办法帮助我恢复记忆的。
直到我问她,“那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需要我恢复记忆吗?”
宋俞陷入了沉默,显出些不安,却是在良久的缄默后:“叶教授,等你想起来,我才能告诉你。”
这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来到安山的第二晚,进入梦乡前,我心事重重。原本以为来到这里就能唤起的记忆,如今想来,这种想法似乎太简单了。
而更让我心事重重的地方在于,睡前我和洛安打了电话,她和我说,这周末她把叶清洛接回了家里,在她的手腕上找到了自残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