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我的肩膀,“就是字面意思。而且你知这个任务的报酬是什么吗?”
我只是:“我不缺钱。”
“世界上总有一些有钱也买不到的东西。”沈瑾秋淡淡:“的拓本,你不想要吗?”
我惊讶得抬起,“?”
是宋朝的拓本,在民国前一直收藏在中。后面被民国政府放到了当时的东城博物馆里。一直到新中国解放,都还保存在博物馆中。直到1998年,它被送去港城博物馆展示,被一个盗贼团队窃走。前两年还有传闻说,它出现在了海外市场。
沈瑾秋说:“这就是这个任务的报酬之一。你们这些搞文学的,不是都喜欢收藏这种文绉绉的文物吗?如果你答应了我,还有另外的酬劳。你真得不想要?”
收藏也得看是什么东西,这种被从博物馆里偷出来的文物,除了哪派大佬,试问谁敢收藏?
我当即就要开口拒绝她,沈瑾秋却:“你先别忙着回复我。你再考虑考虑。一周后我会来找你。到时候你再给我答复。”
话毕,沈瑾秋离开了。我却感受到一阵强烈的不安,一种说不清不明的不良预感让我很不舒服。潜意识里,总觉得沈瑾秋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我。但我也只能努力按耐住那种不安的情绪,转回了家中。
保姆今早说她家孩子生了病,请假回家了。叶南也是不省心,我昨晚主动帮着照顾的时候,安静得不行,喂了一次就睡了。然后一夜睡到天明。
保姆走之前也一点动静没有,人一走,他就醒了,然后嚎嚎大哭起来。现在洛安正在摇篮旁抱着叶南哄他,我悄悄走到洛安后,朝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叶南出了个笑脸,叶南哇一声哭了。
…我从洛安接过叶南,对洛安轻声:“我来哄,你再去睡会吧。”
洛安的脸上就写着显而易见的困倦,她也没有推辞,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声:“我睡了。”
我点了点,“嗯,好梦。”
叶南也不知怎么回事,不怎么哄他就是一个劲得哭,我又不想让他吵着洛安睡觉,干脆抱着他去了客厅的阳台,把绒绒的地毯搬了出来,而后在和煦的阳光下,把叶南放在了地毯上。
也许是阳光洋洋照得他心情好了,他也不哭了,吱吱呀呀开始说婴儿语,我伸手去逗他,他就把我的手指抓住了,想往嘴里。
“这个脏,不能吃。”我一本正经。
叶南也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就伸手开始鼓掌,笑得傻兮兮的,吱吱呀呀得说了什么,我也听不懂他讲什么。
我开始试着和他聊天,叶南虽然不会说话,但是态度还好的,我说一句他回一句。
比如我跟他说,“这款纸布的品牌是最近新买的,你觉得跟你之前用的那款比起来,哪个好用?”
叶南兴奋得挥起手,朝我发出“呀呀呀”的声音。
“哦,这款好用哦。”我脸上出一个笑容,“那我改天让小林把纸布换成以前那款吧。”
叶南还是“呀呀呀”得回应我,兴奋得手舞足蹈,口水还了下来。
“哎呀,脏。”我嫌弃得拿了纸巾给他口水。
叶南在那效仿,发出“依艾,诶呀,艾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