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不过学生和家长都是分开的。到时候，我把叶清洛带到仓库去。你随便找个借口，溜出来。不过，你知怎么去仓库吗？算了，到时候给我发消息，我给你带路。”

        她翻过，捧住我的脸，“让我好好看看。嗯？你的眼睛、鼻子、嘴巴？好像十几岁认识的时候，你就长这样了。阿娍，你怎么都不会老的？”

        这是一件多么可悲又荒诞的事啊。

        我从没想过，我平凡而漫长的人生里，会出现这么荒诞的一天。我被一个看起来和女儿同龄的十六岁女孩，以我和朋友女儿发生关系的证据为威胁，让我当着她的面强迫自己的女儿。

        我摸了摸她的发，低笑：“所以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样的？认真一点说。”

        而毫无警惕心，甚至并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的洛安，完全没有多想什么，便答应了。

        “嗯…总是自制力很强的样子，好像不什么事都要是有条理的，有自己的行事规则，一旦认定一些事就很执着，就像不肯吃外带的食物…所以，今早看到你外带了早餐回来，我真是很惊讶呢…”

        夜半，我趴在妻子光的后背，摆弄她的发，忽然:“洛安…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正好下周六我有空，就让我去吧。”我平静得说，就好像这件我明明预谋了一路的事，确实只是无意间提起的似的。

        家很快就到了。

        “嗯，”我正准备转过，忽然顿了顿，把手靠在了洛安后，轻轻附在她耳边说，“老婆，我爱你。”

        我轻声，“你不也是。而且还越来越漂亮了。每次带着女儿出门，谁不是说你们是姐妹。”

        虽然说我要比洛安年长几岁，但是很多时候，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她当成了妹妹在关爱。但我对此并不讨厌。

        也许如果我真成了沈瑾秋这样的人，彻底承认自己内心的本我就是这样的丑陋卑劣以后，我会没有那么痛苦？但那时候的我还是我吗？

        洛安亲了一下我的脸颊，“谢谢我的宝贝对我的欣赏。”

        我点了点，进入了浴室，关上了门。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想起了沈瑾秋的那句评价，“本以为叶老师很无趣。”

        虽然我在沈瑾秋面前表现得自己很冷漠，很无情，但是我还是感到了翻天覆地的罪恶感。

        提到了早餐，我就想起

        但这一切想法，在我来到洛安边后，便仿佛从未存在过那样。我状似无意得说:“清洛家长群里，老师发通知说下周周六要开家长会。”

        但我迈进去的步伐却很是沉重。此刻，我的妻子洛安，还生活在被我的谎言所构设的美好世界里，而她的枕边人已经背着她，同时毁掉了包括女儿在内，两个小女孩的生活，但她还对此毫无所知。

        我又趴在床边和她聊了一会，洛安才摸了摸我的，眼睛弯弯的，“去洗澡吧。”

        “好了，你快去洗澡吧。”洛安有点害羞了，用手推了我。进浴室前，我又回看了她一眼，洛安朝我眨了眨眼，用语说：“等你。”

        洛安忍俊不禁得笑了，她伸手抱我，声音却是很温柔的，“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

        她看上去是想忍住，但是还是笑了又笑，耳朵也悄悄红了，才慢慢抬起眼看着我，眼里还带些羞意，“我知了。我也爱你，阿娍。”

        洛安此刻看着我的眼里如爱河，让我情愿沉浸在其中。但那爱河里毫无保留的爱和包容，却也让我在那澄澈水面的倒影里，看到了自己的卑劣与虚伪。

        但是，她嘴中的无趣…却成了此刻我想追求，却进退不能，再也到达不了的彼端了。幸福的终点，是平凡。

        最令我自己感到恶心的，是我在和沈瑾秋提起叶清洛，甚至是自己强迫她那次，也因为想起了当时的画面，也本能得燃起了望，这种背德而为世人所不容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