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覆了上去，堵住了她的，她紧勾着我脖子的手臂慢慢放松了。

        “老师今天要教你一个理。”我抵着林似水的腰，慢慢得插进了最深。林似水颤着嗓音“嗯？”了一声。

        “爱的时候要专心。亲吻的时候也不准说话。”我严肃。

        林似水颤抖着回了我一声“哦”。我在她的上咬了一口，笑，“我说了不准讲话，也包括回我的话。”

        林似水习惯想回答我，张了张嘴，但还是没应答了。她真得很乖了，在脑子里不装些问题，倔强得问我的其他时候，她都只是顺从得执行我给她的指令，包括翻个，让我从后面进去。

        虽然这样，似乎让林似水很没安全感，“老师，我看不见你了。”

        我只能安她，把手递给她抱着，“很快就好了。”当我最后一次搂着林似水的腰，把炽热的到了她内，我慢慢得了出来，抽过床柜上的纸巾简单拭了一下，才翻过，让她趴在我上。

        我捧着她的脸，亲了亲，看着林似水盯着我那浅蓝色的明眸，说：“你现在可以说话了。”

        林似水张了张嘴，却发现嗓子已经哑到说不出话了。她才慢慢地打了个哈欠，把脑袋靠在了我上，闭上了眼睛。

        床灯的灯光是昏黄的，但是照在林似水的脸上却显得很柔和，也不知她是被折腾得累的，还是睡眠不足困的，我再试图和林似水说话，她就有点睁不开眼睛了，最多只是半眯着眼，长长的睫微微垂着，因着先前被泪水沾，现在还是的，红被咬的一破口，也已经结疤了。

        我吻了吻她的眼下，又禁不住摸了摸她纤细柔的肤，从脸上，摸到腰上，又摸到了大间，这才发现间黏腻的不止是透明的，还有一些刚刚带出来的血。

        我才确认林似水确实是折腾不动了。因为刚刚我的一点个人情绪，我没有怎么照顾她。本来说小女孩第一次就是很脆弱的了，之后又被我故意得恶意折腾了几次，最后一次的时候，出来的时候还能看见上面还沾了些新的血，我猜可能是太用力，把内磨破了才出了血。

        也不知里面是不是更严重了。我起了要观察一下的心思，干脆起去柜子里翻出了手电筒，回来的时候林似水已经昏昏沉沉睡了一会了，我照了一下，还真是，连外面一圈都红了。

        林似水感受到我手指在那拨弄，微微睁开了眼，靠着我的那边手，轻轻碰了碰我。我便凑到了她跟边，她伸手搂住我的脖子，因为嗓子哑到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用气音说话，我听了两遍，才听清她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