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抱小孩似的把无力的修抱去清洗了,为了防止修再次兴奋而影响一会的“拍摄”,没有取下堵住的导,并扯下了一小块水巾,团了团进口中,又用假阳把它捣入深后,仔仔细细地把修的拭得干净,唯独遗漏了刚才被沾满的脸。
“在你这还有正常的照片?”墨嗤笑,光是这张脸,双颊仍然不正常地红着,在上面干涸成了一小块一小块斑,一副被后的模样。
“好了,先这样拍。”白满意得举起相机,将这个站在面前穿着衣服出双和阳的“暴狂”记录了下来。而后又指挥着:“把张开,出来,展示你的下贱鸡巴”
修已经被玩得有些神志不清,只依稀间记着白的命令,张着已合不上的下颚,带着满嘴满脸的,呆呆地倒在这滩狼藉中任由两人清理。
白快速抽送着,抖动着阳将一的进修嘴里,又抽出还张开铃口的肉对着修被袋打得红的脸继续,白浊星星点点散落整张脸上。
“他这是爽哭了呗”白浅笑着解释,“毕竟咱们养的淫畜最爱被羞辱了”,按下快门拍下了镜前高调展示着高翘下的修。
修颤颤巍巍地照着白的指示挪动着打开着下,本就狼藉的面上一片涨红,低垂的双目更是被羞辱得着眼泪,双手不知该摆在哪,背在后无助地绞动手指。
在这种曾经习惯的穿着下着被调教,似乎比全赤更难为情,久违的强烈羞赧中,修沾满白浊的红脸庞更是在上涌的热意下染得赤红。久憋的意,深糙的巾带来的摩,以及奇异的羞耻,多种刺激感官下,修双打颤哆嗦着,大脑空白手足无措地垂目站着。
“哭什么?你兴奋得鸡巴都快翘上天了”墨强迫修抬起脸,手指屈起弹了弹被插着导还翘得更高的阳,被弹弄的兴奋地动着,墨又命令“看着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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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用手拽住,不对,不够,再拉长点,还是不够……再拉长点,再拉……再拉不长就我来动手了,好了,再分开点。”又指挥着拍下了修把两个扯成两个细长的自辱模样。
亚麻质地的浅色休闲服,是以前修经常穿的衣服样式,上他清冷的气质,最是仙气飘然,却在此时用如此稽的方式穿着,出还插着导的高翘鸡巴和箍着锁阳环的鼓胀双,改造得大的屁几将子撑开,殷红的在上衣的口若隐若现。白还嫌不够,用手抠弄着,掐住两粒大的撑开狭小的布料,从开口间挤出。
“过来跪地上,张开,墨你帮忙踩住他的鸡巴,抬起来,嘴巴张开,别把吞了”
压迫着和下,仅能用上半绷出凄惨的弧度。
“不准吞,住”白命令,转和墨商量“说起,我们是不是还没有留点什么纪念?”
“躺下,张嘴,左手掐住,左屈起来,右手扶住鸡巴”
白指挥着修拍下了一张又一张出自我玩弄的照片,终是心满意足,“好了,换个地方继续”。
白没有回应墨的调侃,拿起手里的衣服给修穿上,修嘴里着不敢张口,温驯地伸手合白穿上衣,又听从白的指示伸拢上了子。
然而仍插着导的立阳和双无法收进子里,大的也把轻薄的上衣撑出一个激凸。 “哎,我好像忘了淫畜的是赛不进衣服的”白感叹般说着,但语气敷衍,丝毫没有表现出一丁点儿真忘了的惊讶。拿出剪刀在剪了一个圆口子,然后给修提上了子,又在双剪了两个小。
“自己用手把鸡巴往下掰,双夹住,对,好了,转过去”
“先拍点正常一点的照片吧”白提议,拿出了一套符合修尺寸的浅色休闲服。
“现在就可以,我正打算”墨说着,扬了扬不知何时拿出的相机,放在了一边“不过得先把这里清理一下,全是他的水”,墨踢了踢脚下淫畜的后,在微鼓的柔肚子上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