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凡感受着他的在自己内的形状和温热,满足地喟叹:“别走...我想跟你永远这样为一。”
“这么长时间没你,还是这么紧。”秦筝迷恋地拥着他的腰,一点点把自己送进去。
得到满意的答案,秦筝的吻一路向下,手握住陆一凡的抚。陆一凡紧紧搂着他,望着天花板,的水晶灯模糊成了奇异的形状,世界天翻地覆,都成虚无。
秦筝笑着他的:“那你这儿可受不了。”
陆一凡紧紧抱着他:“我恨不得想把你整个人都嵌进我里。”
陆一凡放松自己容纳他,可能是对彼此的太过熟悉,没一会秦筝就感觉到里面不再干涩,一插到底。
秦筝了一把他屁:“是心里想我还是这儿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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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凡吻着他发旋,宛如吻着失而复得的珍宝:“我好想你,小筝。”
“真的吗?”秦筝的在他耳朵里打着转,陆一凡全酥麻。
“如果可以,我愿意生......”
秦筝倒抽一口冷气,许久的禁让他很久没感受过爱,猛地狂风骤雨让他差点把持不住。
陆一凡抱着秦筝的,紧紧地,不松开,仿佛要把秦筝入骨血中。他轻轻颤抖着。
“啊...哈...好快,我不行了......”
“怎么这么看着我?”
秦筝戏谑地逗他:“想生孩子?”
秦筝笑了,拥住他,贴在他耳边说:“都了。这么舍不得我?”
秦筝想出去,陆一凡拉住他的手:“别出来。”
陆一凡抿嘴一笑:“都想。”
秦筝还是出来,陆一凡依依不舍攥着他的手,秦筝安他:“我不走。”
陆一凡撑着门,浴巾大喇喇地敞着,就那么万种风情地在门口等秦筝。秦筝一脚把门踹上,两人一路吻着上沙发。
陆一凡贪恋地感受着秦筝在他里的感觉。两人真真正正的合二为一了,就像一场梦一样。他只能远远望着秦筝,寄托无望的相思,或者看着他的照片,听着他的声音抚自己。现在这个人就在自己里,相连骨血相,混在一起。
“真的......”他颤着声音,“跟你好过之后,我无法再接受别的男人......”
只有这一刻,他感觉到他们是完全属于彼此的,秦筝一离开他就感到惶恐――好像他又要从他生命中离开一样。
秦筝抚摸着陆一凡汗的发,发现他一直在盯着自己,用近乎痴迷的,贪婪的目光。
结合的瞬间让两人都爽得一声叹息。漫长的相思之苦和禁让两人就像久旱逢甘霖,望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想让我你吗?”秦筝对着手机说。
他是个凡夫俗子,去他妈的仁义德。
“夹紧点。”秦筝着他屁,“我要了,一滴都不能漏出来。”
秦筝打开抽屉找套,陆一凡阻止:“别了,进来。”
他的语气带着狠狠的威胁,陆一凡立刻否定:“没有,除了你,我接受不了别人碰我。”
“想,快来......”
陆一凡一丝不挂,扶着沙发靠背,后的秦筝衣冠整齐,甚至只拉开了链,他抱着陆一凡的腰一次一次狠狠撞着他。
陆一凡说着,就迫不及待转过去,在沙发上趴好了。
牡丹花下死,鬼也风。
陆一凡听话地夹紧后,秦筝尽数到他内,冲刷着,让他爽得全颤抖,也一起了出来。
“我怕我一眨眼,你就会从我面前消失。”陆一凡苦笑,“你总是跟我保持距离,我记得我们上次在酒吧见面你还离我那么远,我甚至不敢靠近你,怕引起你反感。没想到一瞬间你又离我这么近。”
肉撞击声和淫靡的水声响彻在客厅里,两人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尽情放纵狂欢。
陆一凡想到一个词,水交。以往他一直认为爱和是分开的,但是只有跟秦筝才能感受到前所未有、至高无上的幸福,想把自己一切献给他,也想拥有他的一切,不仅仅是生理快感,心理快感更甚。
他蹭的从床上起来,跌跌撞撞地穿子,上衣扣子都来不及系。
“小筝,我在我边,我好开心。”陆一凡只是自顾自地说着。
秦筝的吻绕到他耳垂边,灼热的呼就打在他耳朵里:“有没有跟别人过?”
他还像以往那样,细心地给陆一凡清理,还没清理完,陆一凡就迫不及待抱住他,两人一起倒在沙发里。
秦筝埋在他颈间,低低笑:“才亲了你两下,就得受不了了?”
秦筝没扩张就直接插了进去,陆一凡疼得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