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会生气。
“什么?”我问。
他的手指继续向下,在我的肉上按压出红色指印,指尖离开时,那的肉上透出白,又渐渐恢复血色。
我有些慌张,细思极恐:“哥,我是不是病了?”
“哥,那你一定是魅魔。”
“那你呢?你是什么?”我侧脸看他,笑着问。
“我说你是Asmodeus。”我哥又笑,眼尾有抹淡淡的红。
当他的手指到达那块隐秘之地时,的抖动更加剧烈,我哑着声有些害怕:“别……哥……我怕疼……”
我顺着他的意,手臂将慵懒的撑起来。
我见状往他小腹上踹了一脚,气愤:“你什么意思?”
我哥直起,要凑过来亲我的脸,我歪过脸避开他。
si m i s h u wu. c o m
“没事的,小迩别怕。好好扩张就不疼了。”他温柔地凝视我的眼,两片漂亮萎靡的一开一合,发出小提琴一般高贵的音调。
“可这是腥的……还苦。”我不明白。果糖?不应该是甜的吗?
“你他妈有病吧……臭傻……”我往他膛上重重锤了一拳。
“别生气了,乖宝。”他低凑近,吻吻我的眉眼。
我哥掐住我腰窝的那只手慢慢向下向后移动,微凉的指甲在我的尾椎骨徘徊逗留。
我哥的尖轻轻弄我分前端的冠状沟。温热的刺激太过激烈,我曲起,脚趾在他肩上按压刮划,留下一点微红的印记。
他翻从我上下去,坐到我右边,左手与我五指相扣,眼睛看电视里的景物,媚声:“Asmodeus是七宗罪里的淫之魔,小迩也是……”
毫无疑问,我哥在诱惑我,他拉着我跑向唯一的光源,眼神也在告诉我 :小迩,前面可是天堂。
简远意识到什么,勾起红出白净牙齿,笑:“小迩,这可是你的。还嫌弃啊?”说完,大手钳住我的手臂,我的嘴角。
明明他才是。
“啊……嗯呐……哥……”我用手覆住他的脑袋,无指插入发间,手掌时紧时松,让他得更深。咙有规律地收缩律动,我舒爽地浅浅哼叫。
简远一把住我的脚踝,不让我动,笑:“果然,你们老师没讲过。”见我还在皱眉,又说:“傻瓜,你可没病。里果糖少得很,压尝不出甜味的,看把你吓的。”
“腥死了……”味受到腥味刺激,苦涩感在口腔慢慢延长,的味真的谈不上好。
“嗬嗯……啊……舒……舒服……嗯……呼……”我感觉到在细微发抖。
我哥浑上下散发着妖媚气息,一举一动都迷得我七荤八素。
“我是兔子……是蛇……与你、与情有关一切。”他与我对视,眉眼情。
胀热入口中一小半。
简远听了,大笑得合不拢嘴。
得到我的回应,我哥弄得更加卖力。他单膝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原来笔直坚的背合着口交的姿势弯出弧度,像是臣服在我脚下的信徒。
【诗酒废话:他们有足够的时间相互接磨合直至接受相爱的事实,他们是彼此的神也是彼此的魔。】
可他嘴角挂着的令人羞耻不堪的出卖了这一切,那是我的,薄薄地一层粘腻覆在他漂亮的上,躲在齿间。
“小迩,疼。”我哥拉着我的手他的肌肉。
我哥的表情突然冷淡。
简远从一旁抓来抱枕,垫在我的腰下:“乖宝,腰起来点。”
有望……和爱意……
“活该!哪个老师会讲这些?书上也没有。”我挣开他的手。
我哥高的鼻梁在我眼前晃过,沉声:“小迩知里有果糖吗?老师没教过?”
食指碾压的后的褶皱时,指尖传来的感像是强烈的电,不断刺激大脑层。
“呃嗯……”下被口腔的温刺激,我舒服地哼出声音,搁在他肩上的不由得紧绷肌肉,连脚趾都蜷在一起。
又嘟嘴问他:“那你刚刚说的阿斯莫德是什么?”
“舒服吗?小迩。”简远的声音低沉温柔,悠然出声时,瞬间被染上一层别样的媚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