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使我与他对视。

        “不……不……呃啊……呜……”我不能看他，他的瞳孔里躲着妖魔，蛊惑我，侵占我。

        我害怕我会越陷越深。

        “为什么？小迩就这么怕我吗？”我哥的鼻尖抵在我的脖子上，呼出的热气，沉着声质问我。

        小迩？他今天第几次这样叫我了？我不知……

        在我印象里，这样叫我的哥哥已经死了，死在宁静的冬日，我亲手埋葬了他，在他的墓碑前撒下永不会生长出芽的种子……

        “呵，不是怕，是厌恶……还有……恶心……”

        “小迩是从什么时候不乖的？我想起来了，是小迩上了初一。”我哥将贴紧我，手沿着腰线下，握住我的老二，大拇指在铃口抠。

        我咙里挤出沙哑的音调，发的不由自主地在他手里摩：“嗯呃……嗯呼……”

        “想了吗？”他笑着，了口我的嘴角。他的手轻轻按压我的袋，慢慢后移，停在那块隐秘之。

        “你他妈……别……别挑逗老子……啊呃……”大脑空白，我无法思考他的话，好难受，想要。

        “是在邀请我直接进去？”简远真不要脸。

        “……”

        “套。”我歪着，把声音尽可能吞到肚子里，跑不了了，不如让他帮忙解决，工人而已。

        “啊？”他像是没听清。

        “不就！咳咳……”我拉开嗓子吼出了声，被涎水呛到。

        “啊？”他像是还没缓过神，愣了两秒，突然开口囔“……套。”我哥像是得了奖励的大型犬，连忙从我上下去，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在抽屉里翻找避孕套。

        “呵……还真有？啊哈……嗯呃……”我歪在沙发上毫无技术量地了起来，不够爽……为什么简远碰一下都能……都能让我泛起酥爽感。

        ……

        “简迩，撕避孕套的时候不要用牙齿咬，也不要用剪刀，手沿着边缘撕开就可以了……提前挤掉尖端储的空气……胶的话，你不会过，还有剂，不要一次抹太多……”他找到了套子，自顾自上，又叭叭说了很多。

        真有他的，离谱。还他妈教我怎么套？

        没见到我在这边得很厉害吗……还能这么不紧不慢。我的目光从他的手移到他的，很大，我有点害怕了。

        我不敢想这东西进入后，我的后会不会裂开……但我现在真的好难受……

        我哥好了套，侧看我，眼睛里闪出光亮。

        我闭着眼，静静等待黑暗降临。

        简远的呼扑在我脸上，轻轻一吻，嘴角挨着嘴角，试探着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