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不是想着要和别人约会吗?”殷见群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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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带情绪,像在说和自己毫不相关的事。然而只要一旦开始说了,就很难停下来。
二人默默地进食着,同样往那个方向看。这时殷见群上的气息是平和的,周章试着开口:“你以前……”
母和爱心气球贴出了这样的氛围。坐在中间的小女孩着金色的卡纸叠出来的小皇冠,被她的亲人和朋友们围在中间,兴奋地从一堆礼物里挑出一个。女孩拆开了礼物,他们的角度并看不到里面是什么,只知女孩开心得双眼发亮,一进了后自己母亲的怀里。
殷见群的语气里没有情绪。在吃完圆筒冰淇淋后她接而把汉堡吃完,比周章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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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你的错。”周章突然说,语气认真,连带着让殷见群都忍不住看向他。皱着眉,她怀疑自己有听错。
周章后悔自己那么说,他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他转过脸不再说话。
“吃完了吗?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殷见群似乎灵光一现,干脆利落地打断了他的解释。
“真是可怜。”殷见群描述着,“但其实我烦透了。”
“我没有过喜欢的事,也没有拥有过什么喜欢的东西。我以为她丈夫死了一切都会变,最后也没有。我接替了她丈夫的位置。”
“没错,我确实是可怜的。”殷见群说。
“是我妈威胁我,我本来也没有……”周章试图辩解。
“其实……”周章觉得他有必要告诉殷见群这件事,他谨慎选择用词,“她早上到家里来过。”
殷见群瞥了一眼在麦当劳里过生日的女孩,距离足够远,自始至终她都在冷静地观察,有时一件事物如果陌生到一定程度,连好奇都很难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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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周章点,也把自己手里的汉堡吃光,“她不高兴。还问了密码,但我不知。”
周章只觉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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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真的很想知你到底在想什么。”周章说。
殷见群顿了顿,然后问:“她看见你了?”
“没有过。”她回答,甚至没等到周章把问题问完,“也没有被邀请过。”
“你在可怜我吗?”殷见群问,几近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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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是应该生气,我猜到了。”殷见群说,平和地,“不过她总是这样,生一些不合时宜的气,很多不合时宜的事。以前她丈夫被激怒了就打她,她也不改,可能她就是需要有个人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