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章的灵魂确实是不想的。但灵魂不会饿,灵魂也没有。殷见群抹进他里的东西,像蚊子叮咬后留下的毒,抓挠一次过后便残留罢不能的,渴求下一次以更深更重的力度去刺激它。怎样都可以,用什么都可以。
都是她给他下奇怪的药的缘故。都是殷见群的错。
"你给我下了什么药吗?"周章绝望地闭上眼。
殷见群把他翻过来,并不费力,现在的周章几乎任人摆布。他的脸透,汗和眼泪混在一起,他瞪了殷见群一眼,眼尾飞红,本没有力气表达愤怒,只余几分蛮。然后他狠狠扭开不看她。
"进来……"他说,那白色的东西就在他眼下不远,有纯洁象征的,无害的。
他不由己。
"唔……"渴望被抚的意类似一种想被填满的空虚,愈演愈烈,浪一样打过来,他要被吞噬。在色情片里被情冲昏脑的女人会怎么,她们贪婪地寻找一个棒状物,以冰棍的享受程度进行口交,抬起屁,把那口漉漉的张开,邀请对方进来。毫无尊严的姿势,和动物一样,是什么。他不愿意想。越不愿意想就越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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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殷见群佯作无辜地摊手,如此可恨,"进来?用什么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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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不过是肉的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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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下药!"他哑着声音指责,"我那么相信你,你……"
他就在疯狂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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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见群扩张到三手指,猛地进去,周章尖叫一声,他的所有将问未问的问题全都戛然而止,腰塌下来,双张开。浑圆的被肤油浸得发出柔光,后、翕张,像一张饥饿的小嘴,贪婪地讨要着更多能填满它的东西。
人类说到底就是种动物,一旦活着就得受肉的桎梏与支。它饿的时候要喂给它吃的,它想得到满足的时候要想方设法到。
"好——"周章闭上眼,咬着牙,蚊蚋般请求,"帮……帮我。"
他的手被她的丝巾束缚着,绝望地。他在殷见群的手下无望地挣扎。无论他如何动作,内的渴求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减缓。那上面的印花飞鸟都比他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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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我怎么帮你?"殷见群问,像个好学的学子。
周章从没想过自己会这样的事。
"想知答案?还是想我帮你止?"殷见群又问。
殷见群慢条斯理地穿好那条黑色的带有机关的短——对那个东西他一点也不陌生——然后她把一支形状柔和的白色假阳卡进卡扣,棉花糖的质地,比第一次那支令人目惊心的手正常太多。不会让他受伤。可能也不会让他疼。周章很快地看了它一眼,不太确定,又看了一眼。他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她完成所有动作之后,轻声问:"那你现在不想要吗?"
他穿着修女的衣服,扮演一条母狗。他会下地狱。
团成石,他随着她动作而气,听不出语气是渴求还是痛苦,或者他微微撅起想要她插得更深的暗示正确答案,"好,那是什么?"
人就是这么脆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