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章没有数殷见群到底打了他多少下，直至她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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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见群没有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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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章没有说话，他隐约知她要对他什么，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他小声说“对不起”。殷见群从不讲礼尚往来，但他却莫名有种预感。她不会像之前那样伤害他。

        被她夸奖没有什么可高兴的。

        ＂屁肉真多。＂殷见群感慨回弹的手感，每边又再抽了一下，他咬着下，生生受着，＂真想拿鞭子抽你。＂

        她说：“我给你了。”

        可是她的手明明已经从他的嘴边移开，他的嘴角似乎还在微微往上勾着，延续着她拭的角度。

        ＂好。＂她平静地说出让人羞耻的话，然后她又开口，充满悉地，＂憋了很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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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旋即扬起巴掌，狠狠地掴在了他的上，＂啪＂，清脆而响亮的一声。

        ＂好啊。＂殷见群笑了一声，直接跪坐起来，猛地把周章翻过来，他趴到了她的上。为了保持平衡他翘起了腰，谁知后背一凉，是她把他上的裙摆整个掀了起来。周章的心也随之被提起来。

        殷见群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完成舐。那样昏暗的房间里她的眼睛幽深却明亮。她用拇指了他的嘴角，似乎还带着一丝表扬：＂乖。＂这是一个带有亲密意味的动作。

他的腰有点，殷见群承接住半个他的重量。

        穿着那样质感的丝袜踩在木地板上像表演杂技。所以可能是他先了一下，殷见群没有松开他――他们因失重一起摔到了床上。反正床是这个夜晚最后的归宿。准确点形容的话，他把殷见群扑倒在了床上。他压到了她的手臂，是受伤的那一边，殷见群痛哼了一声。

        ＂有事。＂她冷冷地说，＂你弄疼我了。＂

        ＂鞭子＂这个词语光是听起来就已经惊心动魄，周章摇：＂不要……啊！＂

        ＂但我要先惩罚你。＂她说。

        殷见群又打下来，更加用力，被她打过的位置疼得发，她说：＂我有问你的意见吗？该打。＂

        他得比那晚自己动手的时候更多。

        即便那个黑色的手环就在她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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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章决定不再看镜子了。

        ＂真的很疼。＂周章感到委屈，开始呜咽，眼前一片模糊，像被淹没。也许是破了，也许他被打得脑子都要坏掉了，除了让她停下来他再无别的想法，＂求求你。＂

        看着镜子，他像在看一场自己正出演着的情色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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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见群穿着的是素色的针织衫，领口系着飞鸟纹样的丝巾。长袖下出一角缠着的纱布。她的伤还没有完全痊愈。帮她换药的时候他见过那个伤口有多狰狞。

        ＂……我帮你换药吧。＂周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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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疼痛来得始料未及，周章叫出了声。

        周章当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伸出，把自己留在她手上的东西得干干净净。味还是同样糟糕，但总归不是第一次吃，他也没有那么抗拒了。

        同理，被她碰也没什么好贪恋的。

        尽十分不情愿，周章还是问了出口，气息不稳地：＂你没事吧？＂

        ＂不准躲！＂她又落下来一巴掌，他整个下半都颤抖了一下，凶猛的刺激，阴不知为何又翘起来，端变得更加感，而锁笼正正在她的大上，疼痛和羞耻绵延、再生、变异，竟滋生出一种病态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刺激着他的大脑。

        殷见群把手伸到他面前。他知她要他什么。这个女人立规矩总是很有一套。

        他感觉今天的她有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