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了是吗？”程殿汐美目横波，话语中始终带着浅薄的笑意，“已经爽到眼泪了，狗狗哭出声来也没有关系的。”

        “只有痛吗？”程殿汐又问。

        直至细顺着紧小的外口得多了，只余下三分之一颤巍巍地在外，程殿汐才停下了动作。

        如风中飘零的无依落叶，猛地被狂风得震颤不已。

        什么是灭？

        漉的细外层染上了一层浊白，贺昀烟也顾不得思考更多，大更先紧绷着剧烈颤抖，瞬间前倾将靠在程殿汐的颈侧支撑气。

        “乖狗狗，好乖好乖。”

        眼泪无意识地堆积在眼眶中，贺昀烟翕动鼻翼，眉目间弥漫出难耐的春情。

        声音又细又弱，和着低低的、带着哀怨的叹息。

        怎么能在那样感的地方……

        之前无法想象细窄的口如何容纳一细，无法理解beta所说的多种玩法是什么，她如今却亲眼见证了，亲经历了――alpha上的可以用模拟交的动作，唤起的不断颤抖。

地叫了声“姐姐”。

        “什么感觉？”程殿汐手上保持着缓慢抽插的频率问。

        程殿汐冲她笑，鸦羽般的密睫颤动，一双清澈的眼瞳盈满无法言喻的笑意。

        程殿汐抚摸她光的脊背，将她抱在怀中温声安抚。

        “呜嗯！！！”

        回答程殿汐的是无意识的呻，带着alpha独有的自我压抑的风情。

        “呃啊……”

        几滴白顺着中空的细口了出来，滴在程殿汐的手中。

        贺昀烟因这句话沉默，呼短促，中郁气，一张脸浮着桃花的粉红，耳也渐渐烧了。

        她蜷缩子，挣扎手腕，逃开程殿汐作恶的手，但固定的姿势却让她无法轻易逃开。

        “呜！”

        暴烈的、荼蘼的、绚烂的，在脑海中炸开出盛大的烟花礼赞。

        程殿汐动作一顿，终于松开细，挪近了小步回抱住她摇颤的子。她正剧烈地息起伏，双痉挛发抖。

        她被作弄得淫乱不堪。分不清是想还是的望，只知细摩的感直接将她搞到疯癫。

        贺昀烟睁大眼紧紧盯了半瞬，又移开目光聚焦到程殿汐脸上，眼神无声地哀怨控诉。

        如果给出否定的答案，如果在这种怪异的痛中也能领略到快感，那她岂不是跟程殿汐一样变态了吗？

        贺昀烟猛烈颤抖。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两只眼睛布满了紧张和惊吓。程殿汐将那细浅浅抽出再深入，肉仿佛脱离她本人的意志，将那一小截感浸透了她的骨髓，使得她的整个灵魂都开始颤抖。

        贺昀烟两打颤，冷汗在额间浮现，齿紧咬，出压抑忍耐的低。

        “……”

        屈指轻轻一弹，贺昀烟仿佛被惊雷击中，着气猛烈一抖。

        “呜呜，不要……”

        “痛。”

        明明是清冽的声线，程殿汐偏偏觉着糯得很，圆的小面团儿似的，内里包裹着溏心，整团糯糯任人搓，可爱极了。

        贺昀烟闭了闭眼，抖动，轻轻地念出口。

        因而她哑口无言，扬起秀气的下巴绷直颈线，一张艳色的出控制不住的急促息。汗将她额前的碎发打，前也不知什么时候起也变得濡。

        “缓一缓，我们再进行下一步。”

        她不能坦白直言：一种不可言喻的食髓快感快要将她淹没，令人陌生、令人害怕、令人惊慌，将所有的情绪混杂在的痛楚与快乐之中。

        被轻易地引到堕落之地了，她失神地想。

        “最好不要现在就哭哦，”红扬起优雅的弧度，住插在上方的细轻轻上下动，缓缓，“等下会让你哭个够。”

        不过一刻，物和肉的紧密摩窜起愈加快感的火花，那火花点燃了的引线，姣美的胴颤着、抖着、摇晃着，引线燃烧地愈来愈快，直至在一刹那，“砰”地一声，在贺昀烟的颅内炸响。

        异物充斥在感的内，进入得不深不浅，无法忽视其存在感。

        只有痛吗？

        快感很快将她残存的理智冲刷殆尽，只剩眼泪、息、水，以及动情到几发的下半。

        颅脱离脑神经的控制，两耳听不清外界的声音，快感却持续强烈地窜至颅，挣扎着想要从双耳间、齿间倾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