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算没有谢家的人看守,他们也不会离开,否则就是坐实了假冒的shen份。唯一能够证明他们shen份的就是云昭的魂灯,可云昭也不确定三尸化shen的本事是否也能骗过魂灯,那个时候他们又该作何应对。
如净胥所言,若是风少苹在场,定然能够认出云昭,只可惜风少苹也不知所踪。
相曲和云昭被关了一日,第一个前来探望他们的不是剑霄阁的人,而是谢家少主谢持。在万剑山上那次见面,谢持还带着些许人气,再次见面,谢持肌肤青紫,shen上的阴冷之气更甚,吞吐之气像极了那些虫蚁,若是他有意在莫鸣谷中隐藏shen形,恐怕谁也发现不了。
谢持和他们并无交情,不知为何要来看他们。谢持屏退了其他谢家弟子,站在dong口只瞧了他们一眼,就冷笑起来。
谢持悠悠dao:“我知dao你们才是真的。”
与他们日夜相chu1的同门都无法辨认,谢持和云昭也只是一面之缘,甚至也没有见过相曲真面目,居然一眼就认了出来。
云昭dao:“你是如何认出的?”
谢持摆弄着缠在腕间的金色小蛇,那条金色小蛇不停向云昭方向吐出蛇信子,好似在于谢持说话。谢持dao:“我曾经为你和百里紫的婚事送过一次贺礼,云昭仙君可还记得?那件婚服乃天蚕玉丝织就,而天蚕为我亲手所养,凡是chu2碰过天蚕玉丝的人,shen上都会留有味dao,而且这味dao就算是过了上千年也不会散去。这味dao人族不可察觉,唯有天蚕的天敌黄金蛇能够察觉。你看我手上的黄金蛇对你如此亲热,必然是察觉到你shen上的味dao了。”
云昭几乎都要忘了收过这份贺礼,没想到今日会因为天蚕玉丝被谢持认出。
“既然谢持dao友知晓我是真的,还请替我作证,辨明shen份。”
谢持笑dao:“其实不用黄金蛇,我只是见到你们,就知晓你们就是弃百里紫于不义的那一对jian夫淫夫。先你们而来的那两个,表面看起来兄友弟恭,可是连我都知dao他们是假的。你们剑霄阁的人居然蠢得认不出来,普易那个老贼多半也是装蠢。”
观谢持的态度,他此番前来并非是要为他们作证,更像是为了百里紫讨一个公dao。谢持与百里紫私交甚好,不然也不会送出天蚕玉丝这样的大礼。而云昭抛下百里紫一事,确实也有愧于百里紫。
“我与百里紫乃剑术上的dao友,结为剑侣也是阴差阳错。百里紫确实很好,可是我……”
谢持打断云昭的话:“不必找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你不肯与百里紫结为剑侣,无非是为了你shen边这人。既然你心系于他,大方讲出又何妨?”
云昭哑口无言,若是他在风少苹乱点鸳鸯谱之前就告诉风少苹自己只愿意和相曲结为剑侣,也不会有后面的毁约。
相曲不受他言语蛊惑,警惕dao“你究竟要如何?”
谢持手臂那只黄金蛇缓慢爬向地面,它越过了dong口,一寸寸向云昭脚下bi1近。
谢持dao:“你们本就不该出现,可是你们偏偏来了,还是来到了莫鸣谷。你们可知莫鸣谷中遍地皆是毒物,万一被什么东西咬上,死了也是活该。”
黄金蛇一跃而起,口中penshe1出毒ye,云昭卷起衣袖挡在shen前,虽然挡住了毒ye,但是那条黄